出來瞎晃,本就病殃殃的,還不在自己宮裡待著,咱們那高雅聖潔的國師大人可是說了,四處亂走,可容易出意外了呢。”
“出不出意外,不勞皇姐費心。”
“好心勸你還不識抬舉,擺什麼死人臉給我看,你當我真想關心你?今日我心情不好出來散心,你吵著我了,給我挪地。”
蘇驚羽模仿的對話十分清晰,絲毫不似作假,太后照著她的話,腦海中便也差不多能構成那個畫面,頓時低斥一聲,“豈有此理!這就是莊妃生的好女兒,對自家兄弟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哀家真是罰輕了。”
“臣女不敢扯謊,這就是前幾日,宮中連發命案的時候,殿下只是獨自吹著曲子,夕婉公主不愛聽,就上去各種冷嘲熱諷。”其實這段對話早已經過去不知多少天了,猶記得那時候她和賀蘭堯都還不相識,當時她還以國師的身份,幫賀蘭堯轟趕了賀蘭夕婉。
時隔多日。這段話搬出來還是好用。
“看來哀家有必要讓莊妃好好管教她,這些年,她真是囂張夠了,不知所謂!”
“太后娘娘也別太氣才是,心情多放鬆些,對身子骨才好。”
“呵,一看見她們母女哀家就輕鬆不起來!”
將太后一路扶回了青鏡宮,蘇驚羽輕撥出一口氣。
在這位老太太面前說話,起碼得有八成真話才行,她洞悉力可好著呢。
今日若不是因為賀蘭夕婉實在太過,太后又看她不喜許久,這才只罰了賀蘭夕婉,否則按規矩,自己也得罰。
不過還好,賀蘭堯這個擋箭牌起到不小的作用,太后幫著自己,必定是看在自己照顧賀蘭堯許久的份上。
說到賀蘭堯——她瓜子也沒想起來拿。
懶得再去枕霞宮拿瓜子了,空手去得了,大不了給他現場做頓好吃的。
如此想著,她轉了個身,朝著賀蘭堯的寢殿去了。
……
“驚羽姐姐,殿下身體不適,說誰也不見……”
她沒想到,到了永寧宮時,迎接她的是烏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