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刺激她,你這麼做,只會惹得我與阿堯更厭煩你罷了。”
“我這麼做,只是替他著想!”古月南柯低斥道,“有你在一日,他都不會喜歡我,這我明白,但我所求並不多,只想呆在他身邊而已,我甚至沒有想過要將你趕走,我古月南柯生平頭一次這般放低姿態,我知道你們二人思想怪異,為了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以不顧性命,但我卻不願眼睜睜看著他毒發,我為何想要告訴你們的太后,還不是為了讓太后娘娘能說得動他,他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他的皇祖母著想!”
“你那麼替堯哥著想,為何不乾脆把青蓮拿來!”邵年冷哼一聲,“口口聲聲為他著想,人家不喜歡你卻還要強行逼婚,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他著想,你是想笑死人嗎?”
“冰山青蓮是我的稀世珍藏,我為何要將它白白送出?!”古月南柯冷笑一聲,“這麼珍貴的東西送出去,卻連獲得一個呆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倘若我將青蓮交出,解了他的毒,他與他的王妃長相廝守,留我一人顧影自憐麼!我古月南柯還沒那麼高尚,憑什麼我只能付出,不能索要回報?”
賀蘭堯聞言,只是冷眼看她,鳳眸中一派寒涼,夾雜著絲絲輕蔑。
他已經懶得再和她多說話。
“我說過了,你的條件我們不答應,你就留著你的青蓮到你進棺材那一天吧,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蘇驚羽冷嗤一聲,“你不用再多費唇舌了,慢走不送!”
古月南柯聽聞此話,竟是氣笑了,“你們兩個瘋子,都是瘋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朝著酒樓外走去。
真是瘋子。
長相廝守要建立在活下去的前提上。
賀蘭堯卻是寧可毒發也不願意娶她。
她忘了是何時喜歡他的,她也試圖從這一段得不到任何回應的可笑情感中抽身出來,但她卻發現,很難。
她只想要一個呆在他身邊的機會,只奢求他能把對蘇驚羽的情感分一些到自己這兒。
然而他依舊很殘忍地拒絕了,沒有絲毫猶豫。
他拒絕的不僅僅是她,還有他的解藥。
蘇驚羽何德何能讓賀蘭堯為她付出如此之多。
古月南柯的腳步忽然頓住。
如果註定此生都得不到賀蘭堯的青睞,又不忍心看著他死,那麼她要做一件解氣的事兒。
她要讓自己悲涼的心得到一絲暢快。
如此想著,她轉過身,抬眸直直望向蘇驚羽,“蘇驚羽,如果上天註定我此生都得不到賀蘭堯的青睞,那麼我也只能認命了,他連死都不懼怕,我的糾纏也是多餘的,我方才仔細一想,我可以不要求嫁給他,換一個條件。”
“換一個條件?”蘇驚羽一怔,隨即眸底劃過一絲狐疑。
前後不過片刻的時間,古月南柯怎麼忽然就想通了?
“你且先說說,什麼條件?”蘇驚羽道。
“你到我身前來,我告訴你。”古月南柯淡淡道,“其他人不要上前來。”
蘇驚羽聞言,很是乾脆地應下,“好。”
只要不是讓阿堯娶她,其他的條件沒什麼不能考慮的。
才要邁出步子,倏然間手腕一緊,被賀蘭堯握住,“小羽毛,不要上前,有什麼條件讓她直說,省的她玩什麼陰招,對你不利。”
“她指定要我上前,我若不去,她怎麼會說呢?”蘇驚羽拍了拍賀蘭堯的手背,“放心吧。”
“不可以。”賀蘭堯態度頗為堅決,“要麼,我跟你一同上前。”
“阿堯,我功夫比她好,不會有什麼事的。”蘇驚羽說著,倏然一頭扎進了賀蘭堯懷中,安撫般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沒事的。”
賀蘭堯還想再說什麼,驀然察覺後背一麻。
他面色當即一變。
又被她暗算!
下一刻,蘇驚羽脫離了他的懷抱,一把將他按在椅子上,朝著身旁的邵年道:“看好你堯哥。”
“小羽毛,我饒不了你!”賀蘭堯覺得體內的力氣一點一點被抽走,眼見蘇驚羽走向了古月南柯,眸底劃過絲絲陰霾。
“堯哥,你放寬心吧。”邵年在一旁道,“你們出雲國和他們赤南國不是結盟麼?相信眾目睽睽之下,那古月南柯不敢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兒。”
就在邵年說話時,蘇驚羽已經走到了古月南柯身前。
“說吧,什麼新的條件?”
“這個條件不算過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