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找意中人,最首要的前提是——漂亮!其次是性格,明白嗎?”
邵年一臉呆滯,“你的人生還真是坦誠而放蕩……”
“那當然,你要想想,吃飯的時候對著一個美人,那心情多舒暢?你懂什麼叫秀色可餐?”
“不懂。”
“不懂啊?無妨,讓我來告訴你……”
……
這一頭君清夜對著邵年暢所欲言,另一邊,賀蘭堯帶著蘇驚羽已經進了客房。
關上了客房的門,蘇驚羽忽覺得腰間一緊,被身旁的賀蘭堯攬住,隨後整個人被他橫抱而起,緩步走向前方的床榻。
到了榻邊,賀蘭堯將她輕輕放下,二話不說身子一傾壓了上去,順手摘掉了她臉上的半片面具。
“阿堯,你不是說一路奔波勞累麼?”蘇驚羽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容,輕挑眉梢。
此刻他的面容上哪有半絲疲憊,她絲毫不懷疑他分分鐘就能和她滾床單。
而賀蘭堯也的確將手伸到她腰際,一把扯下了腰帶,“有外人在的情況下,我當然只能找這樣一個藉口回房,難不成你讓我當著其他人的面,說我想跟你回房翻雲覆雨?”
蘇驚羽一時語塞。
“小羽毛,我好想你。”賀蘭堯的唇覆下,落在她額頭上,“在迷霧山上,一連兩日對抗黑甲蟲,我曉得你累,故而也沒折騰你,現在你精神可足了?”
說話間,他的親吻遊移過蘇驚羽的鼻尖、臉龐,最後落在她唇上。
“嗯,精神還算足。”蘇驚羽伸手搭上他的肩頭,啟唇回應著他的親吻。
“那就好。”賀蘭堯眉眼輕輕彎起。
“這次就讓你折騰。”蘇驚羽的眸底掠過一絲笑意,雙手頗為主動地滑到他的衣襟處,將他的衣領扒開。
心都是他的,身軀還不是隨他擺佈。
只願……明日能夠下的了榻。
衣裳很快被褪去,有冰涼的觸感自腰際緩緩往上游移,在她身軀上流連著……那是他冰涼的指尖。
她緩緩閉上了眼。
……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打在冰冷的地面上。
蘇驚羽悠悠轉醒之時,入目的便是賀蘭堯近在咫尺的臉龐。
本以為他真的會折騰她一宿,然而當她呈現出疲憊狀態的時候,他依舊心軟地放過她了。
蘇驚羽唇角輕揚,無聲地笑。
視線落在他捲翹的長睫上,她伸手輕輕撥弄了一下,便見賀蘭堯眼皮子動了動,有轉醒的跡象。
不多時,他睜開了眼,鳳眸中帶著初醒的朦朧與慵懶,頗為無害。
蘇驚羽見此,挑了挑眉,正欲收回手,卻被他一把抓住,隨即他一個翻身又壓了上來。
“阿堯,別鬧了,下去。”蘇驚羽覺得身上一沉,眼角微微抽搐,“大早上的你想做甚?”
“只要精神好,哪裡需要分什麼白天黑夜。”賀蘭堯伸手撩起她的一縷發在指間打轉,“小羽毛昨日答應過我什麼,要讓我盡興的,昨夜我依舊很早放過了你,現在我要你補償。”
說著,他又將頭埋進了她的肩頸,輕咬著她雪白的肩頭。
蘇驚羽:“……”
本想隨他擺佈,哪知下一刻,他忽然抬頭,朝她淺淺一笑,“逗你的,起吧。真以為我會大早上折騰你麼?”
說著,他起了身,掀開被褥下榻穿衣。
蘇驚羽唇角幾不可見地一抽。
他總是喜歡這麼惡作劇。
二人穿戴整齊之後,便一起下了樓去吃早點,其餘的人也都起了,眾人便圍了一桌。
然而吃著吃著,蘇驚羽卻發現了不對勁。
就在大夥兒享用早點的時候,唯有邵年雙手托腮,一雙眼睛望著與他相對的賀蘭堯,若有所思。
蘇驚羽一時間疑惑了。
他一直看著阿堯作甚?
“君清夜,你不是說,吃飯的時候若是正對面坐著一個美人,會令人感覺秀色可餐麼?”邵年望著正對面的賀蘭堯,朝著身側的君清夜道,“為啥我看了堯哥這麼久,還是覺得餓?”
蘇驚羽正喝著粥,聽到這話,差點沒嗆著。
邵年看著阿堯半晌就是為了證實那一句秀色可餐。
“熊孩子,你腦子會不會轉彎!”君清夜額上的筋似是跳了一跳,“這成語是用來誇耀一個人的容貌,多少有那麼點兒誇張的意思,又沒讓你真的就別吃飯,人不吃飯能活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