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羽摩痧著手上的面具,笑道,“成婚前,我都要戴著的,若是不戴面具,殿下可不讓我出門的。”
太后聞言,望了一眼賀蘭堯,隨後眸中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
原來,如小十這般寧靜的性格,竟也有霸道的時候。
“咳咳!”而就在這時,賀蘭堯倏然間劇烈咳嗽了兩聲,將手自錦被下伸出,撫上了自己的喉嚨,似是有些難受。
他這症狀,頓時讓榻前的太后驚了一驚,“小十,這是怎麼了?又不舒服了麼?驚羽,快,讓人去喊太醫來。”
蘇驚羽見賀蘭堯臉色蒼白如雪,氣若游絲的模樣,不禁暗道一句這廝太會演。
果然天生病嬌裝起病來那更是遊刃有餘,毫無壓力,逼真的連她都差點兒揪心了。
“太后娘娘,殿下方才已經跟我說過了,殿下天生體弱,看來太醫院是幫不了他的了。”蘇驚羽狀若嘆息般道,“太后娘娘,不如請國師來,國師大人,興許能幫殿下。”
“國師?哀家倒真沒想起他,聽你這麼說,倒也可行,太醫沒有辦法,國師興許有辦法。”太后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可國師平日裡那派頭,只有皇帝犯疾他才願意踏出謫仙殿,小十,不知有沒有那個面子能請得動他,此事不在他責任範圍內,若是他不願出來……”
“太后娘娘忘了,外頭的人都說臣女是國師身邊的紅人,國師雖難以接近,但臣女好歹也曾盡心盡力為他辦事,之前從未求過他,這一次,且就為了殿下,求他一求。”蘇驚羽垂眸道,“太后娘娘與殿下,在這兒等我的訊息便好。”
說完,她戴上了面具,轉過身,邁步離開。
這會兒正是白日,將近正午,月光是出不了殿的,只能先和他說說,讓他夜裡出殿了。
……
“成親沖喜?你們倒真能想得出這主意。”
“你此話,是嘲諷還是讚揚?”蘇驚羽望著正對面的人,輕挑眉梢,“真年頭得重病的不是最喜歡沖喜了麼?”
“你們的婚約已定,如今離婚期不過三個多月,何必再來整這麼一出。”正對面那人頭也不抬,語氣悠悠,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搗弄著手上的藥。
“為何就不能整這一出?你我沒少做過忽悠人的事。”蘇驚羽笑道,“這一回的任務可比從前的那些都簡單,幾句話的事情,根本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