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咬死人它或許做得到,但是,斷肢分屍,它肯定是做不到的。”
“當然還有一個同夥。”賀蘭堯道,“你不妨猜猜,還有什麼動物,有可能做到這些事情?”
蘇驚羽思索了片刻,忽然,眸光睜大,“蛇?!”
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紫月宮死的那名侍衛,腰間是有勒痕的,如果是動物造成的,那麼一瞬間就能讓人聯想到是蛇了。
蛇的身子是最長的,而蛇捕食龐大的獵物的時候,喜歡用身子把獵物纏起來,讓獵物被束縛住無法脫身。
所以,紫月宮那個倒黴的侍衛,應該是被蛇勒住了腰,拋了出去正好砸中了花瓶,花瓶碎裂,人倒在花瓶上被碎片殺死,而後,被貓啃掉了手指。
別人養寵物是來玩的,而他賀蘭堯養寵物卻是來殺人吃人的。
簡直……變態。
虧他平時一副鬼畜無害的樣子,單薄脆弱地讓人心疼,敢情就是一隻披著綿羊皮的狼。
但是此刻,她的這些心理活動萬不可表現出來,她只能……淡然相對,冷靜。
“驚羽果然很聰明,一點就通。”賀蘭堯柔柔一笑,“為什麼會懷疑我?說說。”
蘇驚羽此刻覺得他的笑容——真是太他大爺的讓人發寒了。
但是她心理素質向來很好,關鍵時刻,面癱臉她可以擺的很真實。
所以,她面無表情道:“倒也不是懷疑殿下,只是,我之前曾經想過,兇手不是人,當然不可能是怪物,只可能是動物。因為紫月宮那侍衛死的古怪了些,如果是人為,那麼這殺個人倒是真麻煩,又勒又割又咬的,這明明隨便一下就能要人命的,能用碎片割死,何必還用勒死,勒也就罷了,不找脖子勒,找腰,簡直莫名其妙。再外帶被咬下來的兩根手指。沒有人會這麼浪費時間殺個人,除非……那根本就不是個人。動物比人靈敏,比人速度快,比人善於隱藏。”
頓了頓,她又道:“之所以會易容來探虛實,是因為,烏啼潑到我頭髮上的貓的洗澡水,帶有血腥味,月落拿帶香的帕子給我擦拭,是為了掩蓋血腥味吧?我心裡懷疑,便來探探。”
“分析的真好。”賀蘭堯抬手撫過她的鬢邊,“你這鼻子也太好使了,這個竟然都能讓你發現。”
蘇驚羽聞言,並不解釋,她沒有必要提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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