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終於明白來的不止蘇驚羽一人。
“就你這樣,跟我拼?還是省省吧。”蘇驚羽輕笑一聲,“姓嚴的,算算時間,玄軼司密探就要趕過來的,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
說著,她頗為友善地一笑,“一,等會兒密探們來了,我與貴妃娘娘一同指認你是賊,至於故事,我們可以現編一個,只要你承認你盜竊便好,如此一來你會遭受革職,但不會丟掉性命;二,你可以再試著跟我拼,我和我帶來的高手,可以輕易拖延住你的腳步,等到玄軼司密探來了,我當場指認你們二人通姦,你們身上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據,這麼一來,明日你們便可以去地府做一對亡命鴛鴦。二選一,你看著辦,你的時間不多了。”
蘇驚羽的話音落下,底下的二人均是陷入了沉默。
蘇驚羽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們,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可以預知結果了。
此刻的形勢很明顯。即便嚴昊影能逃離,他也沒本事帶著李貴妃逃離,留下李貴妃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李貴妃身上的痕跡足以說明與男子有染,難逃一死。他若狠心丟下她離開,難保她不會把他供出來。
再加上自己的證詞,他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但若是嚴昊影願意棄車保帥,認個盜竊罪,丟掉玄軼司主司這個官職,非但可以保全李貴妃,自己也不用丟掉性命。
盜竊罪比起通姦罪,輕了不知幾個檔次。
在皇宮盜竊並非會處死,但染指皇帝的女人,一定要處死,且——死的不會輕鬆。
“被你抓住這麼大的把柄,我無話可說。”嚴昊影終究咬牙答應,“依你的意思,等會兒密探們來了,你們二人指認我盜竊就是了。”
“嗯,聰明的選擇。”蘇驚羽笑了笑,隨後摘下了戴在自己手腕上,賀蘭堯送給她的寒鐵鐲子,“故事是這樣的,你的一個寵妾有一日在街上看見我戴的鐲子,十分喜歡,便纏著你給她買個一樣的,而你來問我上何處買,我告訴你此鐲子獨一無二,乃是我家殿下贈送,於是你買不到相似的,夜探永寧宮來盜竊,被我發現,我追著你一路來御花園,正好巧遇了前來賞花的貴妃娘娘。話說,你應該有姬妾吧?”
“你把我編的如此荒唐……”嚴昊影聽得直磨牙。
“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你還想我把你編的如何高尚?盜竊原本就是不光彩的,知足吧。”蘇驚羽冷笑一聲,“我也可以實話實說,今夜我輾轉難眠,來御花園散步,經過假山忽聽裡面傳出淫聲*……”
“夠了!”嚴昊影忙出聲打斷她,“隨你愛怎麼編怎麼編,蘇驚羽,你拉我下位,不就是想瓦解太子的勢力麼?今夜被你抓到我和芸茹私會,你原本可以將我們二人一併除掉,為何還要放我一條生路,只給我安個盜竊的罪名,你絕不會如此好心,你是否還有什麼別的陰謀?”
“你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蘇驚羽俯視著他,“我與你本無冤仇,自然不會對你趕盡殺絕,我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逼你丟掉主司這個飯碗,我若是把你逼上絕路,豈不是和整個嚴家為敵?雖然說是你自己荒唐要與貴妃廝混,但我作為揭穿者,嚴家必定要記恨上我,因為我的揭穿,使得你身敗名裂,連帶著給你的家族抹黑,你知道與妃子通姦,會背上怎樣的罵名和恥辱麼?豬!”
嚴昊影一時無言。
忽的,假山之外傳來陣陣急亂的腳步聲,玄軼司密探們,來了。
“他們來了。”蘇驚羽抬眸望了一眼不遠處本來的大批隊伍,朝著嚴昊影道,“出去吧。”
說著,將自己的手鐲連同一塊遮臉用的面巾扔給他,“遮上臉,更像個賊。”
嚴昊影聞言,眼角微微聳動,但此刻別無選擇,只能黑沉著臉戴上了面巾,身形一閃朝著外邊掠出。
“貴妃娘娘,等會兒幫忙喊叫。”蘇驚羽朝著李芸茹扔下一句話,而後足尖一點,追著嚴昊影的身影去了。
她才追出去不久,身後的李芸茹便喊叫起來,“來人啊,快去幫寧王妃捉賊!”
“嚴昊影,假裝打鬥。”蘇驚羽追到了嚴昊影的身後,伸手扣上了他的肩膀。
嚴昊影本就心中有火,這會兒聽蘇驚羽說要打鬥,便也沒有遲疑,轉過了身便朝著她襲擊!
但他沒有料到的是,他的手都還未碰上蘇驚羽的衣角,餘光便瞥見一道白影閃來,速度快的讓他根本反應不及,他只能依稀看清來人有著一雙十分精緻卻又冷冽的鳳眸。
下一刻,他便察覺胸口一疼,來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