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曾經,遺憾那一段歲月沒有自己的參與。
豈知,在他們相遇之前很多年裡,她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準備好之後,李鴻淵發現,自家媳婦兒看自己的目光,好像又有點變化,弄得他都有幾分莫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啊,現在瞧著,自己媳婦兒也不例外。
靖婉也是不知道李鴻淵的想法,不然非被氣死,自己感性一回,他秒秒鐘就能拍成渣渣,這叫情商高?明明是低得沒邊了。也萬幸,這種事,李鴻淵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所以說,這情商也是絕對線上的。
收拾妥當,李鴻淵拉著靖婉的手,兩人並肩而行,不緊不慢的往戲園子方向而去。
一路上,靖婉由始至終帶著笑,目光基本上都在李鴻淵身上,李鴻淵神情有些散漫,好似並沒有回應靖婉,卻時不時的輕拉一下或攬一下肩,使得一直沒看路的靖婉一路上都走得穩穩當當,沒磕著更沒碰著。
從這邊過去,安置女賓的戲園子更近一些,雖然沒到席位上,李鴻淵還是將靖婉送了進去,順手給她撫了撫絲毫不亂的發,輕輕的理了理更不見凌亂的衣衫,輕聲細語的叮囑了幾聲,他自己或許沒有注意到,然而在外人眼中,當真是說不定的溫柔繾綣,柔情蜜意,原本已經平息的躁動,這會兒越發的激烈。
李鴻淵低頭親了親靖婉的額角,靖婉連忙退開,做賊似的左右瞧瞧,好似負氣的伸手拍了他一下,似埋怨的嘀咕了一句。同樣,在別人眼中,分民是驚喜又嬌羞,還裝模作樣,都說晉親王妃是個慣會裝模作樣,表裡不一的人,果然如此!
咬牙切齒的扯著帕子,恨不得將靖婉狠狠的扯開,然後取而代之。
這般醜態,眼不瞎的都瞧得分明,作為長輩們,那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丟臉了,當然,這只是一方面,極個別作為人婦的,甚至都沒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完全落入自家婆母眼中,試問,一個當娘,怎麼能容得自己兒子被兒媳“戴綠帽子”,那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賤人,不守婦道,這樣的罵詞兒還是最輕的。
而且,就算是遷怒,都算不到李鴻淵的頭上,他又沒勾搭她們,只是很平常的對待自己媳婦兒而已,還是在自己地盤上,誰都沒理由指摘。
她們這些人,等到回去,還不知道會被如何收拾。
可惜,這些大姑娘小媳婦這會兒都無知無覺,完全被李鴻淵吸引了心神,至於靖婉?呵呵,那是自動在腦海中將靖婉的臉換成自己的。
靖婉催促了兩聲,李鴻淵這才離去,還不忘叮囑靖婉的丫鬟。
心情好嘛,靖婉的笑意自然淡不下去,只是臨近了,止不住的頓了頓腳,那什麼,她不過是醉酒了一段時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那麼重的怨氣?
且不說靖婉與李鴻淵相處的場景,就單單是靖婉現在的臉色,可是半點都看不出醉酒後的不適模樣,白裡透紅的,眼角竟是狐媚之色,好似被狠狠的滋潤過。
如何能不讓某些自己得不到的人“怨氣沖天”。
靖婉要知道了,肯定要喊冤枉,因為深知李鴻淵的本性,靖婉之前就算是心中異常的高興,也不敢輕易的主動去親他,一親上去,只怕真的要出不了房門了。
只能說,惡意太強,怨氣太深,自然會腦補一些“非同一般”的東西。
靖婉不動聲色,上了樓上,這裡的氣氛倒是正常,嗯,或許很快就能知道下面異常的原因。靖婉巧笑倩兮的與眾人打了招呼,對於喜宴上提前離席表示歉意,若是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顯然,這種事其實挺正常,再則,此番晉親王府準備一應東西,還真挑不出什麼不好的地方,想想晉親王對她的態度,更不會說什麼。
因為身份的問題,她現在自然是不能去找孫宜嘉她們,所以說,今日註定跟曾經的好閨蜜說不上什麼話。
大長公主招招手,讓靖婉坐到她的身邊去。
靖婉並不推遲,安然的坐在了大長公主旁邊。
靖婉原想著,義母應該會跟她說點什麼,結果呢,大長公主只是認真的看戲,將靖婉叫到身邊,似乎僅僅是靖婉沒坐處一般。
這情形,靖婉也只能無奈,不過,對於下面的事情倒也不是很好奇,所以,這會兒能不能知道都無所謂,就算是最後都不能知道,就只能說明並不重要,而如果重要,那麼,她必然都會知道,遲早的事情。
因為是家養的戲子,後面的戲曲,很多其實是根據靖婉的口味來編排的,畢竟吧,他們這些人討好主子才是本職,因此,靖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