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個大殺器,他不出現刷存在感,對於某些人而言,實在是太好了,然而,對於那些暗中效命於他的人,感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就好比一群臣子心力交瘁,伺候的卻是一個縱情享樂的完全甩手不幹的昏君主子,不要太心累。
大概是真的與外界“隔絕訊息”的時間太長,就有人開始抗議了,別人不好來晉親王府,靖婉的孃家嫂子卻完全沒問題啊,孫宜嘉帶著駱家大家長的某些委婉的問候而來,孫宜嘉現在挺著肚子,因為是二胎,這一胎的情況也很好,所以,就沒有第一胎的小心翼翼,而且,孫宜嘉現在是越過越隨性,那些融入骨子裡的禮儀規矩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消散,至少不再說教科書一般的一板一眼規規整整。
靖婉瞧著她走路挺快,頗有點風風火火的架勢,而她後面伺候的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好像就怕孫宜嘉一不小心就會摔了一般。
“行了行了,這王府的路平平整整的,也不會出現溼滑的情況,我還能摔了?”孫宜嘉對伺候的人擺擺手,也不講那客套虛禮,徑直的就坐了下來。
生活環境對一個人的改變,果然非常的大。最初相識的那個孫宜嘉,何曾想到會變成今日這般,不過,感覺上半點不壞。
“嫂子怎麼想著上王府來了?”靖婉將桌上特意給孫宜嘉準備的飲品推了推。
孫宜嘉也不客氣,端起來喝了一口,天氣熱了,懷孕之後體溫本身又要高一些。“還不是因為你們躲在王府的時間太久了,家裡邊的人都聽擔心的,我就來瞧瞧了。”
靖婉無語,“不過是天氣漸熱,不想出門而已,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倒是不擔心,可是祖父祖母擔心啊。”孫宜嘉瞧著靖婉說道。“尤其是祖父啊,最近事情多,他在我眼裡,絕對是好修養的一個人,最近都顯得有點暴躁啊。”
好吧,靖婉聽明白了,“你們勸著點祖父,別太辛苦的。到現在都還沒動靜,瞧著今年怕是又不會去承德避暑行宮了,等到六月六的時候,我回去瞧瞧。”
孫宜嘉點點頭,“婉妹妹不出門,成天干嘛呢?”。。
“修身養性呢。”靖婉喝了一口特製的花茶。
孫宜嘉微露詫異,她一度懷疑靖婉沒明白她的意思,“婉妹妹,你確定?”
“確定。”靖婉瞧著她笑了笑,“跟王爺一起侍弄花花草草,再畫點畫,喝杯茶,看,偶爾對弈一局,不沾酒,早起早睡,晨練日日不綴,這些還不算修身養性。”
“那還真是難得。”活閻王竟然乖成這樣,可不是難得麼。
某人近段時間真的是乖的不像話。
六月六乃是姑姑節,接回出嫁的閨女,應個消災解怨,免災去難的吉利。
距離上一次五月初五,所以說,在王府裡窩了足一個月。
雖然在六月六有外嫁女回孃家的習俗,但也並非都會遵守,就好比晉親王妃會回孃家,那麼駱家的一眾媳婦就不會回去,而駱家的其他出嫁女,肯定都會回的。
靖婉回孃家的頻率並不高,但是,在眾王妃中,肯定是最多的,而每次都會有晉親王在,所以,駱家在接待晉親王這件事上,也算是各種熟練了,往常怎麼來就怎麼算,招待晉親王還真不是一件難事,就跟招待其他女婿差不太多,就這一點而言,活閻王一點都不閻王,而是太親民了。
吏部尚書大人特意的留在了家中,需要好好的跟晉親王“敘敘”,一把年紀了,一直這麼暴躁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不是。
還好,這個“昏君”也有不昏的時候,隨便兩句就安撫了吏部尚書大人。
顯然因為孫宜嘉帶回了靖婉的日常,駱老夫人也不由得關懷了兩句。
靖婉講得更具體些,駱老夫人畢竟是長輩,詢問一些關於孫女婿的事情完全不用像孫宜嘉那麼隱晦,駱老夫人聽後,好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就擱在一邊不管了。
顯然,真正最關鍵的地方,靖婉並沒有說。算算時間,這都二十多天了,不過,靖婉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某人到底想幹嘛,答案很快就能揭曉了。
事實上,的確是如同靖婉所想,等到六月十一的時候,在靖婉想著收拾收拾睡覺的時候,被自家夫君給啃了,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整一個月的時間,靖婉已經做好了明兒一整天都癱在床上的準備。
然而,事實上再一次的出乎預料,某人居然一次就完了,雖然一次的時間也久了點。
靖婉轉過身,因為劇烈運動,身上一片汗溼,看著某人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