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是都有兩面性,就目前而言,暫時還看不出這利弊到底誰更大一些。
“不過,將這位蘇大人扔到禮部尚書的位置上,到底是誰的主意?”
尚書雖然是一品大員,但是相比較而言,禮部尚書遠沒有其他幾部的實權,就現在的局勢,戶部還缺少左右侍郎,蘇州巡撫坐到戶部侍郎位置上,遠好過去當禮部尚書,畢竟,因為沒有揭露出來的貪腐,以及明擺著的失職,戶部尚書過一段時間十有**就會“主動”到老告老還鄉,以免晚節不保,到時候就算這位蘇大人不能做到戶部尚書的位置,但是依照他的能力想要在戶部做些什麼,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在禮部,就算是九翻了天,好像也就那樣。
要知道從巡撫到左右侍郎屬於平調。
巡撫乃是一郡的最高行政長官,封疆大史,手中的權利不可謂不重,這樣的人,讓他突然做“冷板凳”,面上不顯,心裡邊還不知道怎麼氣兒不順呢,想也知道。在最初,他們謀劃的應該也是戶部侍郎的位置,結果卻成了禮部尚書,除了在品級上好看一點,還能有什麼好處?想當然的,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不會對漂亮的帽子感興趣。
就好比,從禮部尚書到吏部尚書,別人都說恭喜升遷,沒說恭喜平調的吧。
“說,是不又是你做的好事?”靖婉伸手,繼續在他身上戳。
李鴻淵抓著靖婉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將人調回來,本王都出了一把力,最後坐什麼位置,當然還是本王說了算。單單是想從本王手裡拿好處可不行呢,總得付出讓本王滿意的代價才是。”
瞧著這凡事都理所當然冠冕堂皇的男人,還真的是很欠呢,不過,怎麼辦呢,靖婉反而是越瞧越喜歡。隨時隨地,這心肝都跟著他在亂跳。
別人如何,自然不需要他們去考慮,不過,西北的戰事雖然是告了一段落,然而,後續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比如撫卹傷亡的將士及其家人;遷居人口到西北;還有從西匈奴“搶”來的那些領土是重新劃分為一個郡呢,還是分到西北邊境的郡府;調遣官員;處理戰事期間所出現的種種問題等等等等,這些事情,在短時間裡是絕對完不成的,所以,依舊會有很多人需要忙得腳不沾地。
李鴻淵身為大局的操控者,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當甩手掌櫃的,不然,前面的大事都完美了,後面的尾巴卻出了紕漏,那就實在是不美了。
要說這最清閒的,大概還要屬傅雲庭,他那甩手,當真是甩得非常的乾淨,辦點事兒都不沾手,以前在京城,好歹還在城防裡邊掛了虛職,偶爾的還點點卯,現在,那就是直接閉門謝客,誰都不見,那叫一個“傲氣”。
靖婉收拾了大堆的東西去了駱家,見了新增添的兩個小侄子,一個小侄女,兩個侄子都是大堂兄,一庶一嫡,侄女是二堂兄的,好麼,駱家第四代五個孩子,三個男孩兒都是大房的,靖婉還在慶幸大堂兄的第二個嫡子暫時沒瞧出近親結合帶來的惡果——希望真的什麼影響都沒有,畢竟,有些病症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來——自家的閨蜜嫂子,原本在這事兒上是不怎麼在意的,這會兒都有些酸溜溜的。
靖婉覺得好笑,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你這第二個不也揣上了嗎,成了,你這第二個,一準兒是個小子。”
孫宜嘉摸摸肚子,“我就嘴上那麼一說,肚子裡這個,是兒子還是閨女,我倒是不怎麼在意,大概是因為你的緣故,爹跟娘也沒什麼看法,萱姐兒在他們心裡,可一直都是寶貝疙瘩,我估摸著,是自覺沒能做一個稱職的爹孃,現在是想將那份心思補償到小輩身上,瞧著有時候都快跟我搶人了。”不自覺的好笑。
“那我三哥的意見呢,是兒子是閨女,他也沒想法?”靖婉揶揄。
孫宜嘉渾不在意的揮揮手,“他的意見可以無視。”
靖婉捂嘴笑,好麼,現在自家三哥,那是真的被自己妻子給吃得死死的了。
“你也別說我,我這兒子已經懷上了,我兒媳婦呢,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懷?”孫宜嘉瞧著靖婉似乎還是沒打算懷孩子,雖然早就知道原因,但是,身在皇家,沒有子嗣傍身,如何真的不為她擔心,晉親王不說什麼,別人也會有意見。
聽起來像是打趣兒,不過靖婉也明白她的意思,卻沒準備正面回答,“你就別想了啊,甭管是兒子閨女,我們倆的孩子,我是沒打算結親的啊。”
“咦,為什麼?”孫宜嘉沒想過什麼身份地位的問題,只是純粹的不解。
“血緣太近的人結合,生下的孩子相較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