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時間沒有好的辦法,傅雲庭決定先去前面瞧瞧。
“將軍,你現在的身體怎麼可以……”
傅雲庭一擺手,“未必就要出戰,但是,不能不現身。”
只是因為傷勢的問題,甲冑的確是不能加身,不過,傅雲庭想了想,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如此這般,就連相對蒼白的臉色也不加掩飾,因為這未嘗不是一個反試探的機會,就是一身錦袍,看上去就像一個貴公子,而不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主帥。
臨戰之前,腳下一頓,現行去了瞭望塔,沒上頂層,只是在中層的位置,用千里眼瞧了瞧,這一瞧,嘖,人還真夠齊全的。千里眼在手中轉了轉,轉身下了瞭望塔。
讓人牽來戰馬,傅雲庭利索的上馬,身體無礙的時候,自是沒有問題,這個時候這般行為,貌似有點耍帥的嫌疑,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自己的身體狀況,可不能讓下面的眾多士兵知曉,所以,其實不是耍帥,而是遭罪。
傅雲庭馭馬行至陣前,陣列自動的散開,走到最前方,與西匈奴的大賢王遙遙相對。
雙方都是超過三萬的人數,在一個場地上,遠遠看去,密密麻麻的,此時此刻,卻非常的安靜,似乎只有風聲與戰馬踩踏地面的聲音。
“大賢王別來無恙,原本早就想與大賢王一晤,奈何始終沒找到機會,甚至遺憾。”
場地太寬,想要將話傳得足夠遠,自然還需要讓人喊話才行,雖然兩軍主將隔空喊話,聲音也不會更蚊子似的,加上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彼此要聽見,還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