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活動活動,李鴻淵就已經站在了她身後,給她輕輕的捏著肩頸。
靖婉撥出一口氣,抓住李鴻淵的手,舒服的蹭蹭,然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唉,不對啊,阿淵,當時我明明說不管多少,我都只負責一半的。”
“嗯,有什麼問題?”李鴻淵神情不變。
“可這些全部都是我處理的!”靖婉“恨聲”道。
“因為只送來一半,另一半我已經處理了。”李鴻淵臉不紅心不跳的淡定說道。
靖婉抬頭瞅了瞅,某人笑得風清雲淡,算了,這臉皮,反正早就見識過了,何必每每爆出自己智商不如人的事情呢。起身,“累了,回去睡覺。今兒需要嬤嬤給我好好鬆鬆筋骨,王爺自個兒先歇著吧。”
李鴻淵碾了碾手指,失笑,這是被媳婦兒變相的趕出房門了?
不過,厚臉皮的某人表示,別說是變相的,便是直接的,也不可能將他趕出來啊。
日子這般悠哉又苦逼,閒散又充實。
三月十二,皇貴妃的忌日,晉親王的生辰,或許是知道皇貴妃“尚在人世”,樂成帝今年倒是沒有猶如神經質一般的不正常狀態,不過,在某些人眼裡,或許更加的不可理喻就是了,至少這幾天,樂成帝都沒上朝,成天的抱著皇貴妃的畫像神神叨叨,說些有的沒的,甚至希望皇貴妃能附身在畫上。
然後,他口中“淵兒”兩個字的頻率越來越高,聽得直叫人心肝顫,對李鴻淵的忌諱那是越來越深,殺心日漸增加,但是,很明顯,這個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一旦被查處來,就算明面上不會被處死,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