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口,“摸摸,硬嗎?”
靖婉掐了兩把,沒掐起來,他這肌肉,跟那石頭,還真沒多少差距,“可不就是石頭。”靖婉不服氣的拍了兩下。
李鴻淵抓住他的手,“別隨便撩我,上午在書房的時候沒有辦了你,想為夫現在辦了你?”
靖婉感覺到某人身體起了反應,輕輕的呸了他一聲,“色胚。”
“對啊,你家夫君就會色胚,還專門色你一個。”
靖婉倒是沒從他懷裡出來,她其實也需要做一些轉移注意力的事情,靠近他頸側,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笑道:“這才是撩撥呢。唉,不準動,”靖婉一把按住他的手,“等回去。”
李鴻淵有些危險的眯著眼,“故意的?”
靖婉笑得眉眼彎彎。
李鴻淵輕輕的揉著她柔韌的腰肢,“說吧,準備幾天不下床?”
“要真弄得我下不了床,你就該腎虧了。”靖婉在他耳邊輕語道,吐氣如蘭,還壞心的舔舔他的耳垂。
異樣的感覺太過明顯,李鴻淵微微的偏了一下頭,“不下床,也並非一定要一直不停的魚水之歡,狠狠的痛快一場,再緩上幾個時辰再繼續,就好比回去的時候開始,等到婉婉你不能動彈了,咱就休息,到明早繼續,婉婉你說,如此反反覆覆,你家夫君我能堅持多久,婉婉你自己又能承受多久?嗯?”
靖婉被他低啞的尾音撩得心肝顫,他撩自己,只需要壓低了嗓音,而自己呢?這就是差距啊,但是,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想想他話裡的意思,靖婉就忍不住腰軟了九分,悄悄的抹一把心酸淚,果然還是自己作死。“阿淵,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不行呢,被自家媳婦兒質疑能力,怎麼也要好好的證明一下才行呢。”
“阿淵,我錯了,真的。”靖婉欲哭無淚。
“嗯,這個可以等幾天再說。”李鴻淵表示,現在這會兒就聽媳婦兒的,沒太大的動作,只是輕撫慢挑。
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才最是磨人,靖婉咬住李鴻淵肩頭的衣服,眼中被逼出了生理淚水,所以說,就算自己體質不錯,恢復快,也不要去質疑自己的男人,那是在找死,畢竟,在這方面,大多數女人其實是處於弱勢。而且面對活閻王,大概也強勢不起來,你想當女王,還不知道會撩起他怎樣的興致。
李鴻淵知道自己媳婦兒臉皮薄,為了不出聲,忍得辛苦,“懲罰”得差不多了,這才大發慈悲的挑起她的下巴,將她出口的低吟悉數的吞下去。
這一晚,自然又是旖旎春光。
活閻王說到做到,當真是讓靖婉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最後洗浴的時候,李鴻淵照舊在水中溶了避孕藥。
等他溶完之後,靖婉抓住他的手,“你說,你前世時,我們有一個孩子?你中了絕育散,那極低極低的機率,沒被你的妻妾碰上,反而被我撞上了?”靖婉心緒複雜,有些不可思議。
“跟我們現在沒關係,婉婉用不著想那麼多。”那兒子,李鴻淵表示依舊不待見。
“跟我說說好不好?”對於那個她完全不知道的孩子,靖婉牴觸不起來,還格外的好奇,若不是知道某人對孩子的“不歡迎”,她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才問。
李鴻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還有幾分得意,“婉婉說的可是一點沒錯呢,只是一夜夫妻而已,你可不就懷上了,可見,你就算嫁給了別人,也合該與我有最深的羈絆。”
靖婉氣不打一處來,她說的是這個?“別試圖轉移話題。那孩子怎麼樣?”
李鴻淵的表情冷淡下來,“那孩子我是最後才知道的,你懷他的整個過程都潛逃在外,你自己瘦得跟皮包骨頭似的,那孩子卻還算不錯。你知道那孩子是怎麼出生的嗎?根據傅雲庭留在你身邊的最後一個護衛說,是你自己劃出來的,你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他順利出生了,若不是你囑託我好好照顧他,我早就掐死他了。也是我那段時間神志不太清楚,到後來才知道他出生時的具體情況,不然,他還是得死。他跟我倒是都是被人劃開母體的肚子取出來的,這意義倒是完全不同。”
“阿淵……”靖婉不知道又會深深的觸痛他。
“婉婉,你要知道,那孩子,就算是後來我給他最好的一切,最好的教養,我也始終不喜歡他。好在他還算叫人滿意,勉強合格做你兒子,不然,我絕對不會承認他,勉強留著他的命也不會將皇位留給他,哪怕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打下來的江上,未必就需要繼承人,我能輕易的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