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恐怖,正猶豫,還是算了吧,結果,行動派的龔九已經將藥從藥箱裡取了出來,乾脆果斷的灑在其中一條較小的傷口上。
而在之後極短的時間裡,李鴻淵及其痛苦的聲音破口而出,卻被他下意識的咽回去,牙齒要的死緊,身體痙攣,手背額頭頸部的青筋暴突,樣子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這反應,靖婉更是嚇得不輕,這藥何止比預想中恐怖,簡直恐怖了無數倍。
靖婉那裡還顧得什麼生氣,讓他記住教訓,下次再不敢胡來什麼的,也被拋到九霄雲外,一把抱住李鴻淵,“龔九,還不快把藥給弄掉,愣著做什麼?”靖婉急紅了眼。
其實龔九已經有這個準備,藥量用得少,這會兒又迅速的刮掉藥粉,然而,畢竟是在傷口上,肯定會有殘餘,“王妃,殘餘的藥,可能半刻鐘才會漸漸的過了藥效。”
“洗掉,立馬洗掉,用清烈酒。”
啟元的釀酒技術還是不錯的,清冽甘醇酒精濃度較高的酒有好幾種。
龔九沒有質疑靖婉的話,而沐公公的動作更快,以最快的速度將最好的清烈酒去了來。
按理,酒弄在傷口上,會異常的刺痛,但是現在酒的那點刺激,完全沒感覺。
還浮在傷口表面的,倒是能洗掉,可是深入血液的呢,也就只能等藥效過去。
看到李鴻淵痛成這樣,靖婉直掉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你不愛惜自己就生氣,就做出這種事情的,阿淵,阿淵”
靖婉又小心翼翼怕觸碰到別的傷口。
李鴻淵的意識其實相當的清醒,只是沒辦法開口,他擔心自己一開口還就會叫出來,至於其他的傷口,這會兒其實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靖婉想鬆開,他反而緊緊的抱住,只是,極致的疼痛往往導致力氣成倍的增長,聽到靖婉悶哼一聲,下意識將她推開。
不管是疼痛還是奇癢,都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轉移一下,就是不知道現在的效果能有幾分。
靖婉將龔九他們揮出去,然後欺身上前,避開他的傷口,竭盡全力的去引起他的**,講真,成婚以來,靖婉不是沒有主動過,但是現在這麼“熱情”絕對是第一次。
李鴻淵稍微的怔了怔,那一瞬,疼痛或許是真的減輕了,可其實他還是沒辦法回應她,甚至在她吻上唇的時候,不敢張口,他怕自己會咬傷她。
或許真的是太痛,這**還真沒那麼容易抬頭,靖婉卻沒有停止的跡象。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等李鴻淵抱著靖婉親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藥效可能已經過了,她卻沒有推開他,那神情,簡直就像對一個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
李鴻淵失笑,“沒事了。”聲音有點低沉,這不算長的時間,卻是耗費了他不少體力。
“笑?你還笑得出來?”靖婉可謂是又氣又急。
“婉婉不生氣了,為夫自然笑得出來。”
“誰告訴你我不生氣了?”看著他簡直就像是再用苦肉計,靖婉恨得想要抽他。
“還在生氣啊,那,要不再來點?”
“還來?你是想痛死,還是想我心疼死?”這混蛋怎麼老是這麼氣人呢?
“好好好,咱不來了,別把死字掛嘴邊,我不喜歡。”
“那你弄自己一聲傷,我就喜歡嗎?阿淵,傷在你身,痛在我心,以後別這麼玩了行不行,不管你是想調。教人,還是一時技癢,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至少保重自己,不然,即便是某些大計,我或許都會阻止你做的。”
“好,沒有下次了,我保證。”看到靖婉這樣,李鴻淵又豈能不心疼,之前與賀識海對戰的那種感覺都淡了。
靖婉還顧及著李鴻淵的傷,沒管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將龔九叫進來。
龔九目不斜視,只是認真的給李鴻淵處理傷口,至於某些不可描述的痕跡,無視。
全部處理好,靖婉才再開口,“王爺,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藥的效果。”
“婉婉可是冤枉我了,我還真不知道那藥的效果這麼厲害。”
靖婉將目光掃向龔九,“龔九你也是榆木疙瘩,你主子不知道,你必然是知道的,他讓用你就用,你自己不會衡量衡量嗎?”
本來想當背景板,就等主子讓他出去的命令,結果被王妃遷怒,躺著也中槍,若有似無的掃了主子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主子剛才在甩鍋,可是呢,當暗衛的,那怕已經成為過去式,他們還是要義不容辭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