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府那麼大,他們能去的地方卻很小,敢隨便亂走,一旦被逮到,發賣還是輕的。花匠雖然稍得李鴻淵看重,跟他身邊的丫鬟卻是分開而論,丫鬟能知道一些事情,花匠卻不能。
李鴻淵為何會帶花匠過來,不過是因為明年避暑的時候,碗碗就跟他一起了,而不是隨著駱家走,不管是行宮裡,還是外面的別院,都需要精心的打理。
清詩自然也知道這情況,猶豫了一下,“是他找上門的。”
“本王倒是不知道,原來身邊還有你這樣的蠢貨,隨隨便便一個男人找上門你就應了?這件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在晉親王府,除了少數的一部人,其他人同樣認為,他身邊的四個丫鬟都是給他暖床的。
這件事,說大是大,說小是小,可不論如何,事關他都走漏了風聲,必然是有人失職了,當時在場的也就這麼些而已,齊齊的跪下請罪。
——有一件事走漏了風聲,就代表著其他的事情也有可能。
花匠以最快的速度被體溜了過來。而原本因為抱得美人歸,正春風得意,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懵住,面對不怒自威的主子,跪在地上有些瑟瑟發抖。
不過這事兒,李鴻淵沒興趣自己處理,“沐安,本王只要結果。”
“是,主子。”沐公公忙不迭的應到。
他是李鴻淵的近侍,同時也是晉親王府的總管,沒出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