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想要追過去,不過卻被擋住了。
沈姑娘看著孫宜霖那痛苦得塊要崩潰的模樣,心裡一咯噔,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大錯,就他對自己未婚妻的在意程度,就算是自己進了定國公府,只怕也討不了好。捏緊腰間的荷包,她如何不知道自己這是被定國公夫人利用了。現在該怎麼做?是就此放棄,挽回他一點點的好感呢,還是就算讓他恨死自己也要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女人?感覺小腹的墜痛感更加的強烈了。
沈姑娘心裡一團亂麻,而她嫡母右都督夫人卻是腦子非常清醒,二話不說,先向駱老夫人賠禮道歉,姿態放得很低,不管他們要如何與定國公府扯皮,對駱家而言,的確是他們家理虧,如果這個時候她還認識不到這一點,那麼她在右都督夫人這個位置上算是白呆了。不過,她以前還覺得定國公夫人是與她旗鼓相當,透過這一件,她突然覺得,以前跟她爭來鬥去,簡直是跌份。
沒錯,定國公夫人在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她也在極短的時間了向清楚了。
右都督夫人的態度,倒是讓駱老夫人的面色稍微的好了一點,但也是那麼一點而已。冷冰冰的視線落到那沈姑娘身上,“搬把椅子給沈姑娘,記得墊上軟墊,再去請府醫,給沈姑娘診診脈,不然,她肚子裡的孩子要有個好歹,指不定傳出我們駱家霸道不容人,這姑娘還沒嫁入婆家,就開始對外室子下手。”
駱老夫人這話,那可是半點不客氣,難堪的絕對不是一個兩個人。
最恨的莫過於孫宜霖,他始終不相信這是他的孩子,他平常並不怎麼喝酒,酒量淺,容易醉沒錯,但是,從來就沒有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時候,而且,不管是在城裡,還是出了城,他身邊都不曾離過人,這沈家的區區庶女,她有多大能耐摸到自己身邊來,且不說他身邊的人對他向來中心耿耿,就算是被收買了,但是,當他是死人不成,這有人爬到他床上,讓他睡了,他會半點印象都沒有?
“老夫人……”
駱老夫人一擺手,“你什麼都不用說,事情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你與婉婉的婚事,最初也是我們家的錯。”是他們選擇了孫宜霖,主動找上了他。
孫宜霖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一瞬間臉色慘白,“老夫人,這姑娘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肚子裡的孩子更不可能是我的。”孫宜霖急於辯解,眼神帶著脆弱,聲音中帶著懇求,他不想這麼就被判了死刑,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姻緣,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沒了,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沒做過……
看到他這模樣,駱老夫人心中也有那麼一瞬的不忍,不過,這門親事是必須要退的,在議親之初,定國公夫人的作為就讓人很不滿,結果呢,這才多久,前前後後還沒十時日,她又開始鬧么蛾子,如此,婉婉當真嫁過去了,還能有一天的安生日子過嗎?再說,不退的話,駱老夫人並不保證晉親王不會直接對孫宜霖下殺手,畢竟,他前面的幾個未婚妻,除了孫宜嘉,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而孫宜嘉能夠全身而退,只怕還是因為婉婉關係,足見,晉親王對擋了他路的人有多狠。
而孫宜霖的否認,對沈姑娘來說,無疑一把利刃直接插入他的心臟,疼地她直哆嗦,“霖公子,你否認我不要緊,但是孩子的的確確是你的。”
孫宜霖森冷的看著她,“我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的?”
“你大腿內側有一顆紅痣。”沈姑娘脫口而出。
此言一出,而孫宜霖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那麼就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所有人下意識的就認為,那孩子應該就是孫宜霖的沒錯,畢竟,那麼私密的地方,不是發生過親密關係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那又如何,知道這一點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可不,他腿上痔是生下來就有的,不說他親孃奶孃,丫鬟也不少,還是幼兒的時候,伺候他的人哪個不知道。
沈姑娘似乎無從辯駁,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好歹也是京城公認的第一公子,這是吃了不認賬?雖然是個賤丫頭,但好歹也姓沈,霖公子莫不是以為我們沈家好欺負,誘騙了我們家姑娘還想不負責?”右都督夫人冷冷的開口。再看向她那庶女,“這麼容易就被人拉上了床,就沒給你點東西?”目光掃過沈姑娘腰間的荷包,一直都拽在手裡,要說不重要,那是不可能的,“什麼東西,拿出來。”右都督夫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眼神也帶著威脅。
右都督夫人這話,讓定國公夫人瞬間就炸了,“分明是你們家養的姑娘不知廉恥爬我兒子的床,竟敢倒打一耙,好歹是都督夫人,未免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