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還是因為嫂子讓著我。”駱老夫人也笑。
“娘,要我說,現成就有個好人選呢,敏哥兒各方面應該都能符合姑母的條件吧。”下手一女子慢條斯理的剝杏仁,也不吃,就擱在一旁的盤子裡。
話音剛落,坐她對面的一女子,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樣往她身上使勁戳,可她非但沒有示弱,還挺了挺後輩,笑容滿面的與對方對視。
經她這一提醒,陳老夫人一拍手,“對啊,我怎麼把敏哥兒給忘了。”
“敏哥兒?就是方才的哪個?”駱老夫人當時心緒還沒怎麼平復,瞧得也不是很清楚,沒有太多印象。
說起來是駱老夫人三弟的嫡長孫,陳正敏,十六歲,因為此次進京趕考,居住在大伯祖家中。
“是啊,敏哥兒這幾個月居住家中,他的為人品性,不說瞧準了十分,七分還是有的,知禮,謙和,學識好,你兄長都說,若無意外,此次二甲前十當有他一個,運氣再好一些,像當年的妹婿一樣成為探花郎都有可能,關鍵是,有那不知恥的丫頭倒貼,他卻沒有半分動容,交由我處理了,不逾越半分,甚是規矩有度。”
駱老夫人有些意動,聽上去確實是不錯的人選。
“在他來京之後,三弟妹也帶信與我,合適的話,給他在京中物色一位好妻子。你家靖婉是什麼性情我不知道,但是以我對你的瞭解,那定然是個好丫頭,而且看三叔他們的意思,對敏哥兒是抱有極大期待的,所以並不介意他留京,以妹婿的能力,要做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