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沒有預計中那麼難?
而李鴻淵開心的事,還有另外一件是,經過這一次的親密接觸,他最少有七成的把握,他的乖嬌嬌應該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雖然早就說過,不管她什麼來歷,什麼經歷,都會不保留的全部接納,可是,想到她始終只屬於他,還是忍不住心情格外愉悅。
事實上,李鴻淵自幼的佔有慾就很強,只是在前世的時候,他剋制了,表現得沒那麼明顯,後來當了皇帝,天下都是他的,倒也沒什麼讓他特別想佔有的東西,重生之後就不一樣了,加上當皇帝的時候霸道任性慣了,可就半點不再剋制,以至於他對靖婉的某些作為,都被他老子歸結為佔有慾作祟。
李鴻淵摸了摸靖婉已經被拆散的青絲,柔亮順滑,直到發尖都黑亮依舊,也不曾分叉,可見是經過精心養護的。“餓了沒?我讓人擺膳如何?”
靖婉被他半壓著,想要看他都做不到,心裡面有幾分複雜,事實上,她現在在懷疑所謂的“盛寵”了,回想這一個多時辰,除開他專門撩人的那些部分,他的所作所為,就算是放在她前世,基本上都找不出會做到這個地步的男人,更何況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不依附男人,女人生存就將異常艱難,在這樣的背景下,對方還是堂堂親王,皇帝偏寵的兒子,大男子主義,一切以自我為中心,這才是正常。他們所謂的寵,更多的應該在物質上,其他方面,多不過是縱容,再給予一點溫柔,而如果……
晉親王豢養的那些美人,據說,出身都很低微,最好的大概就是那些落魄的官家姑娘,這些人佔據的比例都很少,多數出自花樓、舞坊、戲班的女子,還有部分平民女子。教養與環境,決定修養與氣度乃至品位,出生皇家的晉親王,受到的是最好的教養,接觸的宮女,姿容言行都是一等一的,即便是出宮開府,口味變得奇特,可是這些女子能讓他將自稱從“本王”改為“我”?能讓放他處處照顧,事事以對方為先?一些由丫鬟伺候的事情他都親力親為?
如果只是一個讓他愛到骨子裡的女子,或許還有那麼一些可能,可是那些“寵”不過七天,玩玩就扔的——他敢跟聖上頂嘴,明目張膽的整治兄弟,無視禁律,出手朝臣,這樣一個人會為了那些女子如此的放低身段?可能嗎?
把他這些作為安上“盛寵”名頭的自己才是腦子有問題吧。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口中的“婉婉”吧,靖婉真的挺好奇,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能讓晉親王這樣的人情根深種,以至於她僅僅是個替身,都能讓他如此捧在手心裡。只是,這麼重要的一個人,三嫂怎麼一個字都沒提過?總不至於是藏得嚴嚴實實外面的人半點沒聽到風聲吧?可是,晉親王是那種會藏著掖著的人嗎?
所以,不管是那種情況,貌似都有說不通的地方。
想不通就決定再也不想了,她現在肚子也餓了,而且,這麼一場運動下來,加之已經入夏,比她平日運動累無數倍不說,黏膩程度也成倍增長,難受。“先梳洗。”
“好。”李鴻淵蹭蹭靖婉的臉,坐起身,順手將靖婉拉了起來,拉過薄被將她裹了一個嚴實,“來人。”
龔嬤嬤推門而入,恭敬而端方,“王爺跟姑娘可是要水?”她很瞭解靖婉的習慣。
“嗯。”李鴻淵淡淡的應了聲。
龔嬤嬤退了出去。
靖婉看著龔嬤嬤近來到出去短短時間,並沒有抬頭,可就是這樣,靖婉還是忍不住的往被子裡縮了縮,就剩眼睛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
李鴻淵看著好笑,“為你沐浴更衣,本王我應該是沒啥問題,不過,梳妝的話,還得你的嬤嬤來。”所以,這會兒做什麼都沒用,一會兒還是得面對。“真是沒出息,你可是她主子。”
靖婉對他怒目而視。
眼角還帶著春色的怒瞪可半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讓某人又有些心猿意馬,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別誘惑我,不然你今兒大概就回不了家了。”
靖婉別開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這混蛋計較。
四個丫鬟抬著一個雙人用的超大號浴桶進來,裡面是很明顯裝著水,可是四人看著跟普通丫鬟沒什麼兩樣,抬著卻是穩穩當當,甚至顯得輕輕鬆鬆。再細看,分開了,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看成一個整體,就會發現,四個人的動作驚人的一致。
因為這個發現,靖婉霍然的抬頭看向李鴻淵,然後就四目相對,那感覺就像是李鴻淵一直在注視著她。那種似乎有什麼失控的感覺並不怎麼好。
“怎麼啦,有什麼想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