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實則在想自己的事情?!孫宜霖倒不認為他在說謊,沒必要,也不屑。
李鴻淵雖然不能將靖婉直接攬入懷中,不過就這麼看著也不錯,足夠他平心靜氣。
“王爺究竟意欲何為,還請王爺告知一聲,也好讓下官有個準備。”
李鴻淵一再的被打擾看美景,心中自然不爽快,終於施捨了一個眼神給孫宜霖,“你還真執著。”視線在孫宜霖的脖子上掃了掃,“你該慶幸本王現在心情好,不然,如此聒噪,本王說不定已經擰斷了你的脖子。”
這不是威脅,而只是簡單的講了一個事實。孫宜霖忍不住僵了僵。
似乎吊足了孫宜霖的胃口,李鴻淵終於大發慈悲的開口,“本王什麼都不需要你做,你認為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至於讓你知道這些事情的原因,你不知曉比知曉更好,你知曉了,萬一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本王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斷送了你性命,怎麼也算是個人才,還未造福蒼生就命斷黃泉,多少有些可惜呢。”
一隻雄孔雀讓另外一隻雄孔雀指導自己的強大與“美麗”,不是求偶,會是為了什麼還不是顯而易見嗎?
一個丫鬟走來,恭恭敬敬的行禮,“王爺,公子,康親王來了。”
李鴻淵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飲盡,隨手又將杯子扔回桌上,“李鴻熠這是擔心本王將你吃了,來的倒是挺快的,看樣子他似乎真的挺看重你。你得父皇賞識,又才華橫溢,是他預留給將來自己的肱骨大臣,被本王給糟蹋了,他的確會心疼。不過,既然敢跟本王對著幹,就是不知道他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沒?”
這是跟你對著幹嗎?分明是你挑事在先!
知道康親王要來,孫宜嘉自然放心了,雖然她覺得晉親王真的要作什麼,即便是康親王只怕也攔不住,但是,現下晉親王總歸會收斂,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於是,拉著靖婉帶著裝花的籃子走人。
媳婦兒看不到了,李鴻淵不免在心裡惋惜一聲。
已經隱隱綽綽的看到康親王一行人的身影,李鴻淵突然出手,一手摘了孫宜霖的頭冠,一手扯開了他的衣衫……
大概是沒想到李鴻淵突然來這麼一手,旁邊伺候的人驚得張大嘴巴,而孫宜霖一時間也有些懵,不過看到李鴻淵隨手扔了頭冠,手指若有似無的從他領口劃過,再有康親王一聲暴怒的吼聲:“李鴻淵……”
孫宜霖瞬間回神,看著李鴻淵淡然的收回手,神色坦然的坐回去,單手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摔著杯子,神態懶散,眼神卻格外陰冷,彷彿真的是因為被打擾了好事而不快,他也是真的不快,不過這原因到底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孫宜霖算是親眼見識了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隨心所欲,以及骨子裡的惡劣。面無表情整了整衣衫,看了一眼地上被摔壞的頭冠,站起身,然後剛轉身就跟康親王面對面的碰了個正著。
看著孫宜霖衣服散亂,青絲披散,臉上冷冰冰的,而眼神漠然,哪裡還有半分往日裡溫潤如玉風度翩翩佳公子的半分模樣。
“見過康親王爺,下官失儀,還容下官去收整一番。”
康親王哪裡還會說什麼,忙揮手讓他離開。等孫宜霖進了屋,康親王的怒火徹底的爆發出來,“李鴻淵,你到底想幹什麼?那些賤民滿足不了你了,你就把手伸到宜霖身上來?你自己自甘墮落,不愛惜名聲,悖德妄為就算了,還想讓宜霖沾上一身汙水?你以為你有父皇撐腰,就能為所欲為?本王告訴你,你若敢動宜霖一根手指,拼著被父皇狠罰一頓,本王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康親王你那嗓門之大,便是院子外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屋裡的孫宜霖黑了臉,真想揪著康親王的領子,使勁晃一晃,豬腦子麼,本來沒幾個人知道,這是想鬧得人盡皆知?本來就沒什麼,這沒什麼也得變成有什麼,只怕是過不了多久,京城裡就會充斥著各種香豔詩詞曲、話本,全都是關於分桃斷袖的,雖然不會指名道姓,但是他跟晉親王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任何人見到了都會不由自主的往他們身上聯想。
而走到院子外面的某些人,簡直就恨不得撫掌稱快,這老六氣人歸氣人,但是做的事兒絕對的大快人心,還有某個蠢貨,你繼續吼,繼續罵,罵得再難聽點,最好是徹底將老六惹怒才好。
李鴻淵抬頭看這李鴻熠,不言不語,也沒有什麼動作,那陰沉沉的眼神看得李鴻熠有些發怵。
“怎麼,本王說的不對?”李鴻熠強忍著後退的衝動。
“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