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該他老樹盤根力壓天威。
鄭旭悟了,哈哈哈大笑:“丞相老謀深算,不愁魏王老匹夫繳械投降。屆時我看朝中還有幾個敢多嘴一句立後該立誰。”
錯,今日過後,立後不立後的都不重要,能生才是要緊的。待皇子出生,下一步小皇帝就該去死了。郭放想起那不爭氣的三女兒,眼中是滿滿的厭棄之色:“那謝懷安可還老實?”
“老實著呢,知道咱們盯著他,已有三日未出過門了。”
手裡捏著郭慧心的心頭好,不怕她不聽話,乖乖給他嫁進宮裡生下皇子。
卻道苗小柔這一邊,毛崇之駕著車連闖幾道關卡,在白睢不斷的“再快點”中,衝出了皇宮大門。
疼,但是還能忍。苗小柔直不起腰,依靠在白睢身上,被顛得快要散架。白睢緊緊抱著她,嘴裡不停說著話,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忍不了了就咬我唄。”
“……手拿開。”
“我洗過手了。”
“滾……”
“好啊,抱著你滾。”
他非但沒有滾,還抱得更緊了,嘴裡說著不合時宜的玩笑話,實則心臟好似被串起來架在火上烤,還撒了鹽。
他就知道去丞相府不死也得脫層皮。御醫他是不敢請的,那幫子看人說話的狗奴才,誰知道會出個什麼診斷結果。若是延誤了用藥,釀成大禍他找誰哭去。
不說虛的,他唯一能抱著腿哭的人可千萬不準又撇下他。
快馬加鞭到了醫館,把已經睡下的大夫從床上揪起來,白睢那暴躁的樣子就跟打家劫舍的盜匪沒兩樣。
——在相府吃過飯,喝過水,還用過點心,鬼知道苗小柔吃哪個中招了。別人給什麼她吃什麼,是豬嗎!
少年急得額頭也冒了豆大的汗,聽得苗小柔細細的呻|吟,現在他的心臟不僅被撒上鹽架在火上烤,還撒了辛料。
毛崇之在旁安慰:“陛下,苗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的。”
“閉嘴,朕罰你跪牆角還太輕了是不是。”
毛崇之:“……”
“大彪今日若不能脫離安危,朕將你往死裡罰!”他牙都要咬碎了,額角上的青筋越發突起,想一刀劈了這混賬。若非這奴才聽從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