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偶爾還會與她玩鬧。昨日許是沒有及時餵它的緣故; 脾氣上來當空飛下來踩崴了她的髮髻,還叼走了她的釵子。

一切都是誤會,解釋清楚就是了。

可那些傳言畢竟說得有模有樣,王氏的清白算是毀了,王家又廢了那麼大的心思給他塞人,白睢倘若非要扮演一個明白人,等於是跟王家撕破臉。他暫時還沒有實力去跟王家叫板,也就只好當了個冤大頭,將這王婧如收入後宮。

最終封的是貴人,賜居在偏遠的倚欄軒,連個嬪位都沒有,按規矩侍寢後會再往上提。可要白睢去跟王婧如過夜,不可能,除非他腦子給驢踢了。

苗小柔先前還想著王家可以一用,誰知道野心這麼大。也是呵,野心不大又怎會頭一個出手爭搶從龍之功。

看來她的確不該操心白睢後宮的事兒。

不管了不管了,太複雜,真的不管了。

苗小柔:“那現在怎麼辦,就把人這麼晾著了?”

白睢死命摳腦袋,暴躁得根本安靜不下來,奪了她的扇子給自個兒狂扇風:“我說這些老狐狸,送東西也就是了,還把女人送來送去。這哪送的是人,是女人的肚子,是屁股……嘔……不行,小爺犯惡心。”

白睢這小子,大約是男人裡頭的一股清流了。曾經嘴上說著將來要多少多少女人,美的乖的嬌的俏的瘦的胖的都要,渾話不斷,卻從沒有付諸行動過。

這仗打了大半年,每攻克一座城,當地官員十有八|九要獻美人。他一個不留,要麼放了,要麼全賞了屬下。許是跟她相處久了的緣故,白睢是甚少看輕女人的,提到這些蠅營狗苟,香豔故事,反而渾身不舒服,倒是感覺自己好像成了□□的小倌兒,一晚一晚賣下去,換點兒資本給自己個兒贖身。

他是信奉英雄的人,是有膽識親自上戰場真刀真槍乾的人,靠送女人往上爬是他極為看不起的手段,靠睡女人發家同樣是他不屑一顧的做法。那王家在他心裡,大概已經被劃入“利用完就可以扔了”的範疇。

苗小柔噗嗤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愛乾淨了。”

白睢虔誠地抱住她的手,生怕她誤會或是不高興了:“說的對,除了奶奶的屁股,其他人的我一個都不想碰。”

苗小柔收笑,一臉無悲無喜,少時,換了慈愛微笑:“乖孫,我覺得你今天的臉特別英俊,想摸一摸。”

“啪——”

今晚的對話,以一記響亮的耳光作為結尾。

次日又是不太平的一天,一夜過去白睢臉上紅腫消了下去,一大早就有急事去書房了,而王婧如也很早就來跟皇后娘娘請安。

不過她晚了一步,沒撞見想撞見的人。

苗小柔昨夜又給她的乖孫扇風到半夜,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飽,一不小心就晾了王貴人一個時辰。

“惜花早起愛月遲眠,本宮沒那麼多雅性,睡的早起得也晚,累及王貴人久等。”匆忙梳洗,推了早膳便來見新人了,開口一句自嘲算是捧一捧這位不得了的新人。

王婧如耐心倒也好,等了這麼久,不見一絲不耐煩。她見皇后一身鵝黃紗衣,妝容素淡,頭上僅插了一隻翡翠簪子,動作和緩地落座。觀面相便知是個隨和的,可聽對方的話,卻又好似在暗諷自己送畫之舉乃是附庸風雅。

是的呢,皇后出生普通商賈人家,識得幾個字罷了,和雅性不沾邊。自己一來就先是送糧立功,再是品茶回話落落大方,然後又送畫博聖心,臉蛋也比皇后漂亮,皇后多半是極有意見的。

王婧如打小盡聽的是讚美之聲,曉得自己樣樣都好,同宗的姊妹沒有不嫉妒她的,私以為皇后定也將她視作了勁敵。

晾了她一個時辰,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自小什麼都爭做第一,王婧如不服自己只是個貴人,既然對方要給下馬威,心頭便也將皇后視作了敵人。

“娘娘侍奉陛下辛苦,嬪妾等多久都是應當的。”話卻說得好聽,姿態也謙卑得很。

苗小柔見她這就做了婦人打扮,倒也聰明,知道戰時不可鋪張便只帶了簡單的頭面。人美,瞧著舒服。

只可惜她和她那個王家心術不正,不然勉強可以配得上她家乖孫。

“不必多禮,坐吧。”

這王貴人畢竟是會辦事的,一早來便送了她許多珍寶,苗小柔都收了,可她手上能拿出手的卻僅有一對入城時豐益王獻上的鐲子,取出來賜給了王貴人。

她其餘的值錢貨都給賣了填補軍餉,僅這一對玉鐲賜下去便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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