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件事可真是夠巧的,少了哪一件興許你都救不回來。就說常去鎮西街的那位醫者吧,若是‘字比’那天我和慕暖沒有藉機給他兒子那三兩碎銀,興許他就不能在你受鞭傷那天湊巧救到你了;再說周愚,若是他沒有轉念決定來救你一命,興許永遠不知自己居然被師父下了毒,不定哪天就毒發身亡了。所以說,還是多行善事為好,指不定哪天就都報到自己身上了呢,我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嗯,滿意的不得了!”
蘇子衾被她影響,盤恆的惱意漸漸閒散,被她語氣的輕鬆傳染,打趣道:“現在的情況是你不由分說的就突然跑來抱著我不鬆手,感覺挺好?”
他的話剛說完一般葉琉漣就立刻撒開爪子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走了回去指指空碗:“你說什麼呢,做夢了?我才剛喝完,沒喝飽,還要!”
蘇子衾也不揭穿她,笑的很是滿足:“是是是,我做夢了,沒飽明天再吃,好幾天你都沒吃過多少東西,一下吃太多胃會受不了的。”
“好吧。”反正她本來的意圖也只是轉移話題罷了。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蘇子衾一步步走進到床榻前蹲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道:“你再親我一下吧。”
葉琉漣一臉黑線:“我是很矜持的好嗎,不要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蘇子衾笑,好不得意:“然後再重新說一遍你最後一次親我時說的那句話。”
“什麼話?”葉琉漣開啟裝傻模式,並繼續轉移話題,“不要說的都是我親你似的,你明明也有親過我!”
“沒有,都是你親的。”
“瞎說,那天我們一起喝桃花釀,明明是你親過來的!”葉琉漣繼續反駁,絲毫沒有察覺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討論這個話題的任何不妥。
看著她略顯得意的笑臉蘇子衾一個個的數過:“小時候在香南山,你就主動親我了;後來在這裡的書房;再就是七天前在這張榻上……”
蘇子衾故意隱下後面的話語,眸中俱是滿滿的笑意:“至於喝桃花釀那天,你把我灌醉了,我什麼都不記得算不作數的。”
“胡說,你明明沒醉,還故意用冬尋來引我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