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兒向他燦爛笑道。
“蕭恆期沒有殺人,但他卻死定了。”幽絕恢復了冷靜,緩聲道,“我可以殺他,也可以救他。”
“要救他的是遲凜那個傻瓜,我才無所謂。他死了正好,遲凜好娶了三公主,美得很呢。”榆兒笑道。
幽絕望著她,好一會兒不曾言語。
終於咬牙道:“你雖撕了誓血書,我一樣能找到蕭恆念謀反的證據。”
“是嗎?什麼證據?”榆兒道。
“他與裕豐山及其他地方的匪徒勾結,自然會有書信、線人來往,想找證據,易如反掌。”幽絕道。
榆兒聞言,斂去臉上笑容,道:“你真這麼想殺神龜?”
“是!非殺不可!”幽絕篤聲答道。
“為了救你師父?”榆兒皺眉道。
“是!”幽絕道。
“為了救你師父,你可以隨意殺人?”榆兒道。
“是!”幽絕想也未想便答道。
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去想,答案永遠只有一個。
“那就讓你師父去死吧!他就是個惡棍!”榆兒忽然大聲吼道,“讓蕭家一百五十八口給你師父陪葬就是了!就當是積德救了其他人好了……”
她的聲音突然斷了。
幽絕衝至她身前,一隻右手緊緊地扼住她的咽喉。
青色面具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更加幽冷,絕美的容顏此時卻顯得猙獰無比。
榆兒忙運起雪山晶。
幽藍的冰立刻裹住了幽絕的手,卻被一縷紅光切得粉碎。
“我殺了你!”幽絕切聲道。
“殺了我,有你師父陪葬,我值了!”榆兒從喉嚨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狠狠地敲在幽絕心上。
下一秒,她就覺得掐著自己手鬆開了一些。
幽絕憤怒地瞪著她。
她也回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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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肯定會贏,所以眼神中透著鄙夷、嘲笑和暢快。
幽絕既憤怒又無計可施,狠狠地瞪著她,恨不得一下就把她的脖子捏碎!
但是他不能……
望著她挑戰的眼神,幽絕怒不可遏,對準她因喘息而微微張開的唇狠狠覆了上去。
榆兒大吃一驚,卻被他捏住脖子,動彈不得,連忙驅動雪山晶。
冰層尚未形成,已被紅光碎去。
幽絕一手攬過她一握腰身,將她狠狠摔到地上,隨即重重地壓了上去。
“你的雪山晶救不了你!”幽絕冷聲哼道。
便將手去扯榆兒的束腰綢帶。
扯了兩下,卻扯不開。
榆兒已從最初的震驚和撞擊的疼痛中清醒過來,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聽你的嗎?”
幽絕並不聽她言語,白光閃過,切斷了那根束身腰帶。
腰帶脫身,榆兒的衣衫便自肩頭滑落,裡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淺藍肚兜。
昏弱的燭光下一段肌膚潔白如雪。
“幽絕!”榆兒也不去拉衣衫,冷眼望著他道,“你要是真敢這樣,我寧願死也絕不會幫你!”
幽絕的手已將她的褻褲扯下一半,突然停住了。
俯在離她五寸的上方狠狠地瞪著她。
榆兒也回瞪著他。
幽絕的眼中的兇狠漸漸退去,浮上一種無奈、似乎還有、一種心痛……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幫我……”幽絕啞聲道。
這聲音已幾近懇求。
“先讓我起來。”榆兒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幽絕打算立起身來,順便伸手去拉她。
榆兒卻用力推開他,自己站了起來。
幽絕被她推得後退了一步,一雙眼仍牢牢地望著她。
眼睛落在她裸/露出的肌膚上,忙別過頭去。
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