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遲凜追道。
“這、倒沒有。”老乞婆道。
“那或許是別人也未可知。”遲凜道。
“哼,我老乞婆豈會聽錯,定是他無疑!”老乞婆道。
“他不過好心來探望您,怎見得就是他與令郎銀錢行殺人之事?”遲凜道。
“好心?哼!”老乞婆哼道,“他這樣一個富家公子,怎會知道我這樣的窮老婆子?何況他已認下玉佩,服了罪,怎會有錯?”
聞得此節,遲凜無言以對。
“沒話說了吧?”老乞婆道,“無論如何,老乞婆絕不會濫改供詞,你們不必費心了。回去告訴其他人,不必再來了!”
“多謝相告,晚輩告辭。”遲凜與她拱手作辭。
“不送。”老乞婆道,“要是敢再來,老婆子我先提刀殺了他!”
說著這話,咬牙切齒,眼神兇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明天三更,這個案子的就進入揭秘階段了~幽絕強勢迴歸~
☆、聞噩耗親痛仇快
遲凜只得出門來。
在街上胡亂走了一回,只覺腦中雜亂無從。
這件事實是荒唐,卻又不知錯在何處。
不知不覺,仍走回茂源客棧,便索性坐於樓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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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得半個時辰,榆兒等方才迴轉。
見了他在此,便也過來同坐。
“榆兒姑娘,你們這是哪裡回來?”遲凜道。
“去了東郊。”榆兒道。
“東郊?可有事嗎?”遲凜道。
“去找一位大夫罷了。”慄原介面道。
將胡四喜所言與遲凜說了一回。
“原來如此。”遲凜點頭道。
“去了東郊,果然尋到那位大夫,姓蔡名藥至,就是他治好了老乞婆的怪症。”慄原道。
“看來,那位老婆婆所言亦是不虛。”遲凜道。
“誰?”慄原奇道,“你去見過那個老乞婆了?”
“是。”遲凜道。
便將方才見老乞婆的情形說了一回。
“一點沒變,還是這麼厲害!”慄原笑道。
“老乞婆所言,倒與胡四喜一般無二。”榆兒道。
“似乎還有別人去找過她。”遲凜道。
“別人?誰?”榆兒、慄原道。
“也是蕭公子的朋友嗎?”小彌道。
“據她所說,是拿了銀兩,想讓她改了供詞。”遲凜道。
“啊、我明白了。”榆兒在旁道。
“明白什麼?”三人皆望向她。
“怪道那日我們初見老乞婆,她便道‘你若也是來求情的,我的話皆已告訴了主事老爺,你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了’。”榆兒道。
“對啊,那天我們還沒怎麼說,老婆婆好像已經很生氣了。”小彌亦點頭道。
“不過,到底是誰呢?”榆兒道。
“她只說並不知曉。”遲凜道。
“依你所見呢?”慄原向遲凜道。
“有可能是蕭家的人。”遲凜道。
“倒也說得過去。”慄原道。
榆兒亦點點頭,又問道:“孟福滿的事怎樣?”
遲凜將孟福滿之事說了,榆兒、慄原亦是搖頭不止。
這樣的兩個人,怎能扯得到一起?
三人言說一回,毫無頭緒。
小彌走了這大半日,甚是疲累,趴在桌上已睡著了。
遲凜自回府內。
榆兒等人便仍在客棧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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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並無人來探訪。
幾人也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小彌每日裡閒極無聊,便鬧著榆兒去街上四處逛,見了新鮮玩意便守住不走。
榆兒少不得陪她玩耍一回。
慄原也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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