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肩膀,道:“走吧,去吃好吃的,你請客。”
轉頭向慄原眨眼道:“慄原,你帶路。”
慄原笑道:“好啊。”
說著已率先走出。
“請吧,幽絕公子。”榆兒望著幽絕,笑容滿面。
幽絕也不答言,跟在慄原後走了出去。
榆兒便也跟上。
路過一個綢布莊,慄原走了進去,向榆兒招了招手。
榆兒便也進了店。
“挑吧。”慄原道。
“夥計,你們這裡最貴的布料在哪兒?”榆兒向櫃檯內立著的夥計道。
“喲,姑娘,您看看這邊,價格比較適中,布料也好。”夥計走到一處布料前道。
“怎麼,怕我們給不起銀子嗎?”榆兒道。
將幽絕拽到前面,向夥計道:“你可看清楚了,是這位公子付賬。”
幽絕所著白衫,質料上乘,且襟前、袖口皆細細精工繡制了明黃的扶桑花圖案。
“失禮了。”夥計見了幽絕,忙出了櫃檯,向幽絕彎腰道。
走至一處布料前,指著擺放的各色布料道:“這邊都是上乘的好料,您看看,可有滿意的嗎?”
“我要這一匹。”榆兒上前,指著一匹淺藍色輕薄綢緞道。
“是。”夥計忙取了這匹綢緞下來。
“馬上做,半個時辰後我們來取。”榆兒道。
“這個……”夥計面現難色道,“恐怕來不及。”
“半個時辰內做好,銀兩加倍,這位公子還另有嘉賞。”榆兒拍了拍幽絕的肩膀,向夥計道。
“是、是,我們這就給您做。”夥計忙道。
“還有,這匹。”榆兒指著一匹棕色緞面道,“給這位公子裁一身。”
說著指了指慄原。
“也是半個時辰?”夥計道。
“對。”榆兒道。
回身望著幽絕,燦爛笑道:“幽絕公子,你沒意見吧。”
“這位公子,請先付一半銀兩吧。”夥計向幽絕賠笑道。
“我說過我會付賬嗎?”幽絕道。
夥計聞言,楞了一下,又堆起笑來道:“這位公子英俊瀟灑、一看就是大家風範,不會跟我們這種小夥計開玩笑的了。”
幽絕冷眼望著他,又彷彿根本沒看見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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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夥計頓時收了笑臉,直了直腰桿道:“幾位,小店可是小本生意,各位要是想逗樂,外邊請。”
“哎呀!”榆兒忽然叫道,“真過意不去,我可不是故意的!”
再看她手下,一匹上乘的藏青綢緞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裂口來。
“哎喲!這可是我們老闆的寶貝、蘇州老陳家作坊的五段精紡暗花綢緞啊!”夥計哭喪著臉,嘴卻一點不含糊。
“怎麼辦?”榆兒亦苦著臉道。
“別看我,你看我像有錢的主嗎?”慄原攤開兩手道。
幽絕冷著臉,臉色微微有些發黑。
“這要是被老闆知道了,我這一年、不、三年的工錢就都沒了!這可叫我們一家老小怎麼活啊!”夥計又哭道。
這次他可是真哭了!
“這樣吧,我倒有個辦法。”榆兒道。
“什麼辦法?”夥計趕緊問道。
“是我這隻手不小心劃壞了這麼貴重的綢緞,不如,就把我這隻手賠給你吧。”榆兒道,“你借我一把刀,我這就剁給你。”
“啊!”夥計大張著嘴,想合也合不上。
榆兒也不多言,將櫃檯上裁布的刀拿在手裡,對著自己左手就砍了下去!
如她所料,她的手被另一個人抓住了。
正是幽絕。
幽絕將她手中的裁布刀奪過,“哐當”一聲扔回櫃檯上,自袖中取出一錠十兩的白銀,擱於櫃面。
夥計忙上前收了,一邊擦眼淚,一邊眉開眼笑地道:“謝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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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綢布莊,慄原在先,領著二人來至一座華麗危起的酒樓。
樓上一塊匾額,書著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