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樣啊。”
她原本以為,司言大抵不在意孩子的事情,畢竟很早之前,兩人便已然說過,不太想要孩子。而恰巧的是,她對懷了身子的事情,同樣只是詫異,卻沒有那股子為母的欣喜,所以如此一來,她便沒有去責怪司言什麼。
沒有想到,司言這廝瞧著不在意,可實際上,卻是比她還要認真幾分,且這樣的嚴肅勁兒,絲毫不亞於戰王妃。
司言聞言,只鳳眸一挑,清冷冷的俊顏有執拗浮現“我只是在意你罷了。”
孩子什麼的,但凡生出了,他都不會多去用心,可如今懷了身子的卻是蘇子衿,他聽人說,若是懷孩子期間沒有照顧好,或者說生了孩子後沒有照顧好,受罪的都是女子。
因著這個原因,他才不得不去詢問一番,且必須對此詳細且仔細的悉知,也好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將蘇子衿照顧周到。
聽著司言的回答,蘇子衿先是一愣,隨即櫻唇不由彎起,眉眼仿若染了一絲嫵媚,灼灼動人。
司言心下一動,忍不住俯身,薄唇便落在了那朱唇之上,溼熱的氣息,頓時瀰漫整個屋子,那好似被點燃的情愫,不斷蔓延……
然而,在關鍵的時候,司言卻還是剎住了,就見他微微紅著耳根子,心中好一陣懊惱。
緩緩攬住那溫香軟玉,司言嘆了口氣,語氣很是不鬱:“早知道先前那一次……就小心一些了。”
若是先前那次小心一些,想來現下蘇子衿也不會懷有孩子……
這話一出,頓時惹得蘇子衿臉上一熱,可思及司言如今的隱忍,她卻還是不厚道的笑了。
要知道,自從開了葷後,司言這廝便有些食髓知味起來,整日裡折騰的她很是勞累,偏生這廝卻是生龍活虎,完全與她天差地別。
如今有了身孕,司言大抵要忍著好些時日,她心中到底是又是心疼,又是幸災樂禍。
只是,不待蘇子衿回答,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青茗小心翼翼的詢問:“主子,現下可是方便進來?”
“進來罷。”推了推司言,蘇子衿稍稍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些,才笑吟吟的應道。
“是,主子。”青茗聞言,很快便推門入內。
等到她掩了門,才上前一步,低頭稟報道:“主子,司天凌死了!”
原本蘇子衿是讓青茗前去打探,司天凌現下情況如何,也好設個計,將其除去。畢竟依著墨白所說,司天凌很快要勾結蠻族,起兵造反。而司言,也會因著那次的征戰,喪命其中。
可一聽青茗的話,蘇子衿來不及喜悅,便是驚詫道:“死了?”
說著,她下意識看向司言,心中有些不解。
關於這件事,蘇子衿自然是同司言說過的,而司言本是要自己動手,只後來聽著蘇子衿的話,才答應讓她來處理。
當然,蘇子衿並沒有告訴司言關於逆天改命與天譴的事情,所以她生怕司言的動手會給他帶來災難……比起司言,她顯然更願意自己遭受一切!
司言見此,便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他動的手。
那一頭,便是聽青茗回道:“主子,聽說是勾欄女子所為。”
司天凌自從那件事之後,便整日裡尋著一些美麗的歌姬、舞姬……相較於其正常男子的行為,他顯然不過是要折磨那些女子罷了。
“你是說……被勾欄女子所殺?”蘇子衿挑眼,顯得有些詫異。
“不錯。”青茗點頭,回道:“主子不知,自司天凌稍稍痊癒一段後,便時常讓人找了美人兒帶進府中,據探子所說,司天凌因著不能人道的緣故,曾被府中的幾個小妾激怒過,在那之後,他的心思便開始扭曲起來,整日裡專門尋了美豔的女子,將其折磨至死。”
“今日午後,司天凌照常讓人領了新帶入府中的美人兒進屋,由於施虐的時候,司天凌自來都是獨自行動,這一次也不例外,那些侍衛一個不留的被推在了外頭守門。”頓了頓,青茗繼續道:“也不知是誰混了高手在那群美人兒中間,屋門被掩上之後,被立即傳來了一聲粗嘎的叫聲,等到侍衛們開了門,便只見一個影子飛身出去,裡頭只一干驚恐的女子,和司天凌被一刀斃命的屍體!”
那高手,儼然是有些實力的,司天凌早些年的時候,也是習武,且由於現下廢了的緣故,他便入了魔的練武,如此一來,先前的那些女子才絲毫無法反抗便被他折磨至死。而那高手能夠一刀便割斷了司天凌的脖頸,其實已是能力出眾。
聽著青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