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色所傾倒,內心激盪。
很快的,司言一行人便抵達了戰王府,他翻身下馬,便在餘管家的迎接下,入了大堂。
戰王夫婦此時正坐在主位上,戰王妃一臉喜色,顯然是很看重司言這個女婿的。蘇墨和蘇寧,一人一邊的站著,倒是略微有些兄長的威嚴。
在餘管家的引領下,容嬤嬤很快便坐到了一側的位置。
只是,一進門,司言便不禁蹙眉,冷然問道:“子衿呢?”
這話,顯然便是對蘇墨和蘇寧說的了。雖然司言素來不知人情世故,但畢竟上首的是蘇子衿的父母,怎麼說也是未來的岳父岳母。出門前容嬤嬤便教導過,讓他對待岳父岳母溫和一些,於是,司言倒是聽了些許。
“妹夫啊,”蘇寧手中摺扇一開,就笑道:“現在離儀式開始的時辰還有些早,不妨我們玩一個有趣的把戲?”
蘇寧的話說完,就聽蘇墨接著說道:“我們將子衿藏在府中某個地方,你若是在吉時來到之前找到她,便和和美美的成親。若是找不到……你可得答應一個條件才行。”
蘇家兩兄弟的話音一落地,輕衣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們大景下聘的風俗,有些奇怪啊!”
為了‘參觀’今天的下聘,輕衣還惡補了一番大景下聘的風俗。按照大景的風俗,下聘當天,女方的兄長是可以刁難一番未來妹夫的,畢竟這下聘算是成親前的最後一道考驗,若是這個妹夫不靠譜,還可以挽回一把。
不過風俗雖是這樣說,但卻沒有多少人當真去實行的,尤其是貴胄子弟,一樁樁婚事都是用來鞏固地位,哪裡會有人當真為難自己未來的妹夫,未來的仰仗?
可落在蘇家兄妹身上,倒是當真要來這麼一下了,畢竟蘇墨和蘇寧極為心疼自家妹子,哪有那麼容易叫司言娶走的意思?
容嬤嬤倒是波瀾不驚,只臉上的笑意更濃,深覺這蘇家個個都是有意思的。
“輕衣姑娘見笑了。”戰王妃無奈的笑了笑,那張風華依舊的臉容上,竟是絲毫看不出先前生病的憔悴。
輕衣先前來過戰王府,再加之她與司言極為清白,蘇家的人便也就沒有那般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了她。
說著,戰王妃不禁挑眼看了下戰王爺,眼底有嗔怪之意浮現。
這件事,其實還是戰王爺拾攛著蘇墨和蘇寧行動的,原本戰王妃是覺得這般舉動未免耽誤了自家閨女的婚事,但後來,卻還是在他們父子三人的勸服下,答應了下來。
“什麼條件?”司言聞言,卻是絲毫不顯驚訝,他看向蘇墨,神色依舊清冷。
“咳。”戰王爺輕咳一聲,代替蘇墨回答道:“世子若是找不到子衿,將來成親了,子衿便要每個月都回戰王府小住幾日。”
正是因為這個要求,戰王妃才被說服了去。想來蘇子衿著實有些離家太久,如今堪堪回來便是要嫁人,委實是讓人割捨不下。尤其在這個時代,但凡成親的女子都不可太常回孃家,否則外頭的人,定是要說夫妻關係不和。而男方,也會因為妻子太過頻繁回孃家,而心生不喜。
說這話的時候,戰王爺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司言的反應,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司言沒有任何不悅,只微微頷首,就道:“條件我答應,不管找不找得到子衿。”
司言知道蘇子衿回到戰王府的時日短暫,心中也清楚,蘇家人在她看來是多麼重要。所以,即便是戰王爺不說,他也不會限制蘇子衿回孃家的頻率。再者說,長寧王府和戰王府不過是兩條街的距離,便是蘇子衿想多住幾日,也是無妨。
聽著司言的話,蘇家一眾人都不由驚詫起來,尤其蘇墨和蘇寧,皆是愣愣的瞧著司言,難以置信。
容嬤嬤見此,更是喜不自勝,瞧著司言對蘇子衿的這般寵愛,想來成親以後,這夫妻倆,也算是琴瑟和鳴……這樣一來,要不了多久,王府裡就會有小生命誕生了。
容嬤嬤這頭兀自想的入神,卻是不知道,在她和太后眼巴巴的等待下,司言和蘇子衿卻是已然說了不想要孩子的意思。尤其是司言,他似乎對孩子尤為抗拒和厭惡。
夫妻倆相視一笑,就見戰王爺道:“既是如此,你便先去找一找子衿罷。”
說這話的時候,戰王爺倒是難得露出笑意來,原本一想到嫁女兒,他便有些肝腸寸斷,如今見司言這女婿如此懂事,自是開懷的。
司言聞言,只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身影一動,便沉默著離開了大堂。
見司言離開,戰王妃才看向容嬤嬤,說道:“讓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