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不僅僅是同朝為官的臣子們,還有他們自己的妻女子嗣,如今這一出,倒是讓他們丟臉至極。
陶子健實在對司言咬牙切齒,難道他還要他的命不成嗎!
“那麼世子意欲微臣如何才肯寬恕一二?”心中無比憤恨,可面上陶子健卻是絲毫不顯,只額角有青筋暴起,洩露了他的情緒。
“本世子以為,陶大學士既是想起榜樣作用,自是應當暫且辭官回府反省數月,等到什麼時候陶大學士想清楚了,便什麼時候官復原職,繼續當這翰林院的學士也是不遲。”司言語氣生冷,眸光也一如既往的清寒,那張貴氣秀美的臉容上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只隱約透著薄涼之意。
“你!”陶子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司言,眼底是不可抑止的濃濃怒火。若是他當真辭官數月,恐怕再想回去做他的翰林院學士,可就難上加難了,這司言,簡直欺人太甚!
不止是陶子健難以置信,就是在場的所有官員、女眷和公子哥等都同樣是心下驚懼。只是犯了小小的失言之罪,這司言當著昭帝和太后的面便是要讓陶子健丟官回府,儼然便是有些強勢過頭。
司言似乎沒有看到陶子健的神色一般,他只微微抿唇,清冷冷道:“陛下以為臣所言,可是得當?”
得當?怎麼可能得當!魏氏在一旁有些嗤之以鼻,司言當真是太過囂張,他以為陛下真的會聽他胡言亂語,治如此重的罪於她夫君嗎?簡直自以為是!
司隨將在場幾乎所有人的‘不信’的神色看在眼底,他心下不由嘆了口氣,這些人啊,到底是不懂他們父皇的心,若是陶子健因此而離開了翰林院,只會對昭帝有利,這樣一個絕佳的削弱丞相府勢力的機會,昭帝又何樂而不為呢?
“倒是不錯。”就在眾人齊齊等著昭帝拒絕的時候,昭帝已是沉聲開口:“陶大學士既為翰林院大學士,不僅沒有起到表率作用,還引起最壞的影響,朕既為天子,自是不能袒護。”
說到這裡,昭帝犀利的鳳眸落在陶子健的身上,只聽他繼續道:“既是如此,便如司言所說,陶大學士自請辭官,回府反省數月!”
“陛下!”陶子健難以置信的看向昭帝,難道陛下真的為了司言的一句話,便下了這樣的旨?
昭帝眯了眯眸子,神色徒然冷卻了幾分:“怎麼,陶學士對朕的處置有異議?”
一瞬間,氣壓變得極低,在場的女眷個個都開始害怕起來,帝王一怒,浮屍遍野!如今的昭帝,顯然是有些威嚴且嚇人。
陶家子女皆是懼怕不已,生怕自己的父親觸怒龍顏,落得更為悽慘的下場,畢竟自古忤逆了帝王的人,無一不是下場悽慘。
陶聖心咬了咬唇,心下不由對司言的絕情生了一股怨念,他這樣的行事,將來她要怎麼才能稱心如意的嫁給他呢?
一時間,在場的官員無一不是面色蒼白,原本司言常年不在錦都,朝臣們都已然逐漸忘卻這青年的手段如何、影響如何,所以,漸漸的他們都忘記了司言此人是惹不得的閻王。
只是,如今司言的狠絕與冷情,看的在場諸位不由都岌岌可危,心下對長寧王世子這個人物,愈發的畏懼起來。便是司天凌和司天嬌,心下對司言的忌憚也更是進一步的深了幾分。
“多謝陛下開恩,”陶子健忍住喉頭湧上的那股血腥之感,叩頭匍匐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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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公子如玉(二更)
一場鬧劇,很快便落了幕。
雖然勝負一眼便可知,但昭帝還是按照程式命人清點完所有之後,才宣佈了今日奪得頭籌的一組是司言和蘇子衿。於是,蘇子衿倒是心滿意足的拿到了曜日弓,令人將其妥帖收好。
夜色漸漸深了起來,各個府邸也都自行回去歇息了。
彼時,陶子健攜著魏氏、陶聖心等人也回了自己所在的住處。
陶子健的臉色很是不好,幾乎一眼便可以瞧見,陶然瞧著陶子健因為司言的緣故,心下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倒不是說她不喜歡這個父親,而是在她看來,陶子健只不過是丟個顏面罷了,左右有祖父陶行天在,這失去的官職總會回來。而這一次,司言卻是更徹底的惹怒了父親,想來陶聖心想要嫁給司言,幾乎更加沒有可能。
等到走至內院,陶子健才穩下情緒,神色不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