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晃的功夫,他已經扒光自己貼了上來,精壯的胸膛硌人得很,長臂將我一撈,另一隻手將軟枕拂下床。
意亂情迷之際,哪裡還有力氣去指責,緊張又心慌,和腦海中一片朦朧剪影漸漸重合,當此時,一陣微微的刺痛和契進的異感,卻讓我安心下來。
之後便陷入了無盡的盪漾和顛簸,夜色浮沉漸欲迷人,我僅剩一點清明還記得自己的任務,伸手勾住蘇行止脖子,軟聲問他:“我也喜歡女兒,我們生個女兒好不好?”
“可以。”蘇行止眸色深沉,在我耳畔低聲誘/惑:“在生孩子之前,你得先餵飽我。”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這一章簡直羞到沒法見人,嗚嗚嗚,以後再也不用第一人稱寫船戲了。
☆、起風
這是我在太尉府過的第一個年,也是初為人婦的第一個年。離開了森嚴陰冷的皇宮,說不出是悵然還是慶幸。
那巍峨宮殿,曾見證了我恣意的童年,也見證了失寵的陰暗,那裡有一群勾心鬥角的女人,有層出不窮的陰謀陽謀,更有一絲親情維繫、令我惦記的父兄。
宮城的角樓是整個帝都最高的地方,我曾在太尉府眺望,望見的只是高飛的簷角,和一個綽約的人影。略微佝僂的背像極了父皇,他是否在這帝京最高處,俯視著世事蒼生?
年關休沐,太尉府溫暖融洽,讓我看到了久違的煙火氣息。母后過世後,我每年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參加完宮宴,一個人孤零零的回朝霞殿,大清早再一個人孤零零地隨兄弟姐妹們去朝拜。
蘇行止在一旁突然發問:“往年你都是這麼過來的?”
“至少這三年,是這樣的。”
他抱緊了我,頭抵在我肩上:“以後不會了。”
我‘嗯’了一聲,心裡默唸:是的,以後不會了。
正月初七那天,宮裡傳出一件大事,高貴妃被削位禁足宮中,五哥受到牽連,父皇下旨令他在府中閉門思過。
滿朝震驚。
要知道,年關之前,五哥氣焰達到鼎盛,朝中近百名大臣聯合上書,請廢太子立五哥為儲君。當時父皇並未惱怒,也未曾撤回摺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