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昌點了點頭,對陸清清道:“我之所以還受命於蘭花教,是因為我的妻兒受了蘭花教的人掌控,不論我怎麼換人,怎麼保護她們,只要我不聽命於蘭花教的吩咐,我的兒子就會出事,莫名受傷。我也是沒辦法了,不得不聽啊!”
張永昌痛哭流涕地趴在地上,“你們查晚了,晚了,蘭花教早已經無處不在,怕是在皇宮裡也是四處可見蘭花教的身影,不然他們怎們連太后都能抓。這滿天下都是蘭花教的人,大齊要亡了,你們還傻呵呵地為皇帝賣命,屠殺我蘭花教的教徒,你們會因為自己的作為受到報應!”
“什麼報應,剷除蘭花教,受封升官從此過上幸福生活的報應麼?”陸清清好笑地看張永昌。
張永昌臉漲紅,氣瞪陸清清,他好好營造地詛咒氛圍竟然被這個小丫頭一句就給破了,鬧得他竟又說不出話來。
“你與裴經武是什麼干係?”陸清清突然再問。
張永昌愣住,“裴經武?我跟裴經武什麼事?”話畢,他斜了眼珠,似乎在尋找裴經武的身影。
陸清清料知張永昌對裴經武的事不知情,對宋言致點了點頭,表示她審完了。
宋言致這才把觀賞的目光從陸清清身上收回,對屬下襬了擺手。
張永昌隨後就被押了下去。
“你覺得張永昌的後來所言可為真?”宋言致問。
陸清清點頭,“很像他的性子,小心翼翼,膽小反應慢。怕是蘭花教的人就盯準了他這樣的脾氣,所以嚇嚇他就得逞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張知府的兒子是怎麼防不勝防地被人陷害。”
“這府邸裡定還有蘭花教的人。”宋言致道。
“一定有。”
二人隨即吩咐下去,檢查知府府裡所有人,包括下人和主人。結果卻令人意外,除了有三名在廚房的下人帶蘭花教的刺青外,餘下的所有人都身上都乾乾淨淨,連腳底板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