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沒用,便強讓自己鎮定,靜觀其變。後來趕了幾天的路,他們見我安靜也不蒙我眼睛了,可我卻不認得路,也不知道在哪兒。再後來,我就被帶進了這座府邸裡,是一處偏僻的小院,有人不分晝夜地看管我,我也沒處可逃。這幾天我正覺得無望呢,你們就來救我了。”慕太后隨後詢問他們是怎麼查到這裡,得知有陸清清的主意,溫笑著拉住陸清清的手好一頓讚美。
宋言致在旁靜等慕太后把話說完,才開口問她這期間都見過什麼人。
“就那些人,便是你們剛在我院裡抓到的那幾個人,別的都沒見過。”慕太后說罷,就不解地質問宋言致,“他們這麼處心積慮的劫持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放了什麼訊息給皇上?”
“除了一株蘭花和一封胡言亂語的信,什麼都沒有。”宋言致漸漸眯起了眼。
慕太后滿臉疑惑,“這太奇怪了,其中一定有蹊蹺,只怕背後有什麼大陰謀,定要儘快查清楚。”
宋言致點頭。
慕太后被劫後連日勞神,需要休息,卻不肯留在汝寧府,即便是知府的府邸,她覺得這地方是□□她罪惡之處,十分嫌棄。陸清清請問之後,就把慕太后安排在她們陸家在汝寧的宅子,又挑了幾個陸家得用的丫鬟去伺候慕太后。慕太后對於新宅子的環境很滿意,遂對陸清清更加喜歡了,允諾陸清清回宮之後,一定替她給皇帝美言,幫她求封賞。
陸清清謝過慕太后,又怕太后再出什麼意外,儘管府內已經有諸多士兵看守,還是叫來了不少陸家碼頭的壯漢守護府邸。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陸清清就回到了汝寧府和宋言致匯合。
宋言致剛審問完劫持太后的那撥人,將證詞遞給了陸清清,然後問她:“都安排好了?”
陸清清點頭,想想笑了,“沒想到太后竟是這般好相處的人。”
“她一向脾氣好。”宋言致簡短回道。
陸清清琢磨了下宋言致話裡‘一向’的意思,然後才著手看手上的證詞。當時參與劫持太后的人一共有十名蘭花教的教徒,其中有一名正是法華寺的小和尚。他們將西域所產的一種叫醉人的迷煙混在香中,等太后進了禪房之後,小和尚就點燃了這種迷煙香隨後離開。再之後,屋內三人就暈倒了,他們受命將太后運走,又將太后的婢女以及主持大師殺死,以起到震懾作用。隨後他們就把太后藏在了小和尚早準備好的地窖裡,在事發的禪房後頭以及寺廟的後山弄了些雜亂的腳印,偽造已經有人已經帶著太后逃跑的假象。後來等朝廷的人搜查完了法華寺,確認安全了,他們才將太后從寺廟內運出,一路驅車到了汝南道。而在汝南道接應他們的人,正是汝寧府知府張永昌。
“這麼說張永昌也是蘭花教的人?”陸清清問。
宋言致點頭,“已經查過他的身體了,腋下刺青為七葉,是蘭花教七葉長老。”
“審過沒有?”陸清清問。
宋言致道:“還沒,正要審。”說罷,他就讓人將張永昌帶上來。
張永昌已經換了一身囚服,被兩名衙差狼狽地押送進堂,被逼迫跪在了地上。張永昌瞧瞧抬眼打量堂上,看到宋言致時還不覺得太意外,但目光左移,瞧見陸清清也在的時候,表情萬般不是滋味。以前從來都是她在陸清清跟前作威作福,而今卻在她跟前落魄這副模樣,太丟人現眼了。
“你來審。”宋言致說罷就起了身,就把正首位讓給了陸清清。
陸清清怔了下,見宋言致態度認真,也不拒絕,穩重地踱步在正首位坐下來後,就問張永昌因何要劫持太后。
張永昌看了眼陸清清,面露輕蔑之色,不說話。
“張大人雖然平日面上待我不錯,但我知道張大人背地裡可沒少說過商人陰險卑鄙,唯利是圖。一直不得機會,今天我一定要和張大人講清楚,其實商人比你想的更卑鄙。”陸清清拍了拍手,讓人把‘寶貝’端上來,隨後她徵求宋言致的意見,可否用刑。
宋言致看了眼張永昌。
張永昌冷笑不止,根本不懼於陸清清的話,“有什麼招數儘管使來,當我怕你。”
“知法犯法的知府大人就是不一樣,不指望能從你身上審出什麼來。我就是想把我真正的卑鄙之處晾給大人瞧瞧,讓大人更好的認清楚我們商人罷了。”
隨後就有人端了個木盆過來,蓋著蓋子。木盆被放到張永昌跟前,可聽到裡面有很細微的嘩嘩響聲。
隨後蓋子被掀開,張永昌看到盆裡面黑亮東西揮舞著爪子密密麻麻地爬來爬去,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