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非議,皇上也很是為難,你在北通州最好不要有什麼動作。若是陛下急著詔你入京,你也不要急於答應,陛下體恤你,你也得體恤著他才是,說起來,我倒是有個想法。”
柳乘風道:“請恩師賜教。”
這一次,柳乘風真是心悅誠服了,王鰲並不是個書呆子,他看上去有點兒迂腐,可是在那迂腐的背後卻似乎有著超人的睿智,這個師沒有白拜。
王鰲淡淡地道:“不如你暫時去躲一躲風頭,也省得皇上為難,陛下不是敕了你封地嗎?索姓你去廉州一趟,既然是萬戶侯,少不得要在廉州府建一座萬戶侯府,這也是朝廷的定製,你去了一趟,回來之後,朝廷這邊也消停了,皇上再委你重任,豈不是兩全其美?”
“去廉州…”柳乘風不由若有所思起來。
柳乘風突然明白,去廉州只是個託詞,或者說是給大家一個臺階,畢竟在大明朝非朱不王,非王無封的規矩已遵守了數十年,就是靖難的功臣,也未必有這樣的待遇,這件事肯定還要鬧一段時間,而他這個重要人物若是遠走,自然可以避免刺激到那些打了雞血的言官,另一方面也可以給皇上減輕一些壓力。
這種事只要柳乘風提出來,對皇帝,對柳乘風都是心照不宣,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做法。
柳乘風不禁深望了王鰲一眼,道:“恩師教誨,學生不敢忘。”
從王鰲這邊出來,柳乘風的心情竟是好了許多,原先的那點兒迷茫一掃而空,索姓叫了幾個百戶,成曰成夜地打麻將來自娛。
之所以如此,這是表明一種姿態,畢竟北通州已經沒他什麼事了,而且他在北通州,自然是越沒有動靜越好,以避免刺激到京師裡的一些人物,那就索姓天天玩樂,專等朝廷那邊的訊息。
轉眼到了三月初一,春雨綿綿,北通州宛如過了冬眠,一下子復甦起來,而在這個時候,宮中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