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女兒,需要照顧。很多時候,教授將曾一陽當成了他的兒子一陽看待。
曾一陽恐怖的記憶,即便是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重生之後,就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大腦,以至於讓很多他的同學都很受傷。
多馬克甚至堅信,一套皇家科學院出版的百科全書,數百冊的洪篇鉅著。只要曾一陽願意,一年之內,絕對能夠將整套數都一字不拉的全部背下來。
有種柏拉圖遇到了亞里士多德般的喜悅,他認為曾一陽一定是一個將他的科學事業發揚光大的大人物。他們的師生關係,一定會被載入史冊。
多馬克很徒勞的想要維護他老師的光輝形象,連他平時最喜歡的曲奇餅都沒有動,而是滿腦子的想著如何跟曾一陽解釋:“一陽,你知道,布麗塔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僱主,和一個僱工之間的友善協議得到了實施,真正的目的不過是,僱主有了錢和一定的地位,於是打算讓他的僱工體面一些……”
“教授,您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曾一陽一邊大口吃著用牛油烘烤的曲奇,一邊就著咖啡,大快朵頤。
“你明白?你都明白什麼了?”
“一個鰥夫、和一個寡婦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多馬克氣急。
“教授,冷靜,你要先冷靜。我這次來是打算和你一起商討開發磺胺類藥物的,你知道這些都是大投入,尤其是人員上的,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根本就無法完成如此繁重的工作。”曾一陽想的很簡單,趁著這波輿論上的優勢,優先將磺胺類藥物向縱深開發出來。
而德國拜耳公司也早就準備好了實驗室,派出大量的科研人員協助他們。
只要多馬克和曾一陽點頭,大量的實驗就會分配到數十個資深研究人員身上,效率簡直是他們的數十倍。
這是他無法拒絕的,而前提就是答應將磺胺在德國的生產許可交給他們。
被成功轉移了視線的多馬克,對曾一陽的建議顯示出出人意料的熱情,頓時什麼都忘了。一個執著的學者,就是這點比較好,很容易進入角色,即便專業演員也無法將這些完全的演繹出來。
過來良久,多馬克才好像想什麼似的,抬頭對曾一陽認真道:“這可需要一大筆錢啊!拜耳公司準備他們負擔全部的費用嗎?”
“沒有,我覺得如果讓他們出資,你的利益將獲得很大的損失。所以,我決定讓你出錢?”曾一陽一副關心多馬克的樣子,讓多馬克打了個寒顫。
研究藥物的投入,不是一兩萬就能搞定的,說不定需要上百萬馬克的金錢,最後毫無結果。
“我即便去搶帝國銀行,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錢,你這是陷害我。”多馬克就像是一隻被踩著尾巴的野貓,一驚一乍的尖叫。
“放心吧!教授,一百萬美元就足夠了。”曾一陽不在意的說著。
“一百萬?”曾一陽完全將美元當成草紙一樣的表情,讓多馬克幾乎要瘋掉。不過多馬克隨後問的一句話,差點讓曾一陽崩潰掉:“你借給我?”
曾一陽心說,你以為你們家是開印刷廠的,而卻專門印鈔票的?
當然,曾一陽也有點小後悔,要是當初印美元就好了,不過估計要是美元的話,紙張根本就沒辦法搞定,總不能印出來的錢不用看,一摸就知道是假的吧?
“我沒有這麼多錢。”曾一陽一攤雙手,然後指了指多馬克說道:“但是你可以有。”
“我有錢?”多馬克納悶了,難道自己銀行裡的馬克之間,發生不正當的關係,生出了小馬克了?然後小馬克們又不甘寂寞,生出小小馬克?
多馬克腦子有些暈暈沉沉,他發現自己和曾一陽在討論錢的方面確實很傷腦細胞,變得好像連數都不認識,智商直接下降一百。
曾一陽也不想跟多馬克開玩笑了,他發現多馬克很無趣,甚至是德國人都很無趣,認真起來的樣子讓曾一陽也很無語。
於是,他將代理了多馬克的專利權談判的事情說了出來,蘇聯人因為和德國正處在蜜月期,德國不但支援蘇聯技術,還將蘇聯的航空工業整體上都建立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下,一種藥品的生產權,並不會太重要。在希特勒默許的情況下,共產國際直接派出專員和曾一陽開始談判,再怎麼說,曾一陽跟共產國際也是上下級的關係,只能委婉的向蘇聯人多要了一點錢。
一筆四十萬美元的款子到賬的當天,曾一陽就簽署了一份為期二十年的專利使用權。但是其範圍只能是在蘇聯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