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比我想象的更優秀。你父親我聽說過,二十多歲就受聘北大,成為當時最年輕的教授,書香門第,卻走出了一位將軍。有趣”。馮玉祥想透了失敗的緣由。反而不再落寞,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能夠掌握數十萬大軍的一方霸主,也不會是一個笨人。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他發現,蔣介石的路也不好走。看是風光無限,但也是由其背後的江淅財閥推著往前走。
就像是一個臺前的木偶,他不想做,將心比心,蔣介石也不會甘願如此,獨裁是蔣介石唯一能夠脫離這種掌控的辦法。馮玉祥心說,三年前,自己還為了反對蔣介石的獨裁,而興兵討伐。
馮玉祥突然放聲大笑,他終於明白,蔣介石也不過是比他稍微好一點。看上去竊取了所有的勝利果實,但這些不過是表象,更深的是,蔣介石也不過是“木偶”一個稍微有點自主權的“木偶”
曾一陽看著豪放的馮玉祥,突然有種悲哀,人總是有太多的東西被制約著,有些是人性,有些是利益,更多的是一種制衡。
從政如此,從軍亦然。
放開了心結的馮玉祥更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給予年輕人的感覺就剩下了關愛。就連宋哲元也發現了大帥的變化。他好像不再怕大帥了,至少,在大帥面前,他不在擔心大帥突如其來的處罰,讓他丟了面子,又失了將軍的威儀,而多了一層敬畏。
更讓宋哲元詫異的是,一向節儉的大帥竟然從兜裡摸出了兩個大洋,讓他去街上採買酒肉,要請客。
他可知道,大帥自從入教後,就一直沒有破例過。
每天的飲食也是固定的,一菜一湯,數十年如一日,從來沒有破例過,今天為了一個後輩竟然破例。
馮玉祥曾經說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耶穌是這個世界上最革命的革命者或許,他不過是想憑藉這句話,給自己認準的道路正名。
紛酒很烈,不過喝酒的人不在意,曾一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