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皇上,邢某可不敢當啊!”
“邢大人勞苦功高,自然當得。尤其是在這危難之際,國事堪危,朕心中焦慮卻所處無門。”自從曾一陽抵達東北,並飛快的在三江建立抗rì根據地之後,梅津美治郎對調教溥儀的興趣已經所剩無幾。
所以,對溥儀來說,他心中對曾一陽是又愛又怕。
喜歡曾一陽,當然是因為溥儀在東北的rì子也過的不舒心,給他添堵的就是關東軍的那些rì本人,讓rì本人不高興,也就是等於讓他高興了;但是溥儀心中又怕,曾一陽要是把關東軍的打敗了,他多半會被關東軍送到rì本,那rì子想想就滲得慌。
但是留在東北,很可能成為曾一陽的俘虜,比去rì本更不堪。
聽聞北滿曾一陽和關東軍決戰,溥儀的訊息來源雖說晚了近小半個月,但給他的帶來的震撼將更大。因為,曾一陽和陳光兵團順利會師,兩軍已經打通了嫩江兩岸的聯絡,陳光的主力順利渡江,戰役的勝負連關東軍高層也不敢輕易評論。
將邢世廉讓進了花園中,兩人都是一副賞花談風月的樣子。
可此時已近深秋,在東北,能夠種在露天的花卉已經所剩無幾,連幾盆不太名貴的菊花,也出現了殘敗的樣子,耷拉著無jīng打採。
“邢大人,關東軍是否在前線大敗!”
溥儀是個明白人,他知道對於滿洲來說,未來的前景非常難說。很多zhèng fǔ要員都再想著退路,卻有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窘迫。
投靠**,不嫌命長的話,大可試試!
因為這是非常時期,政治需要一些叛徒受到懲罰來鼓舞國人的人心,殺叛徒的效果好,影響大,而且沒有副作用,是最理想的物件。偽滿的偽職人員可就耐不住了,找護身符,找個可以依靠的勢力迫在眉睫,邢世廉也不例外,不過他非常詫異溥儀的語氣,心說:“這位可和其他投靠rì本人的不同,完全是跟著關東軍一榮俱榮,怎麼見關東軍大敗這麼高興。”
邢世廉哪裡知道溥儀可不是高興,而是擔心。
“皇上,北滿的戰局對關東軍似乎不利。我和皇協軍第10混成旅團的關係,您是知道的,昨天我的部下給我送來訊息,第10混成旅團要去北滿。” 邢世廉神神叨叨的又是打眼sè,臉上更是露出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