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叛徒,顯然有人被日本人收買了,而且職務還不低。
立即派人去查,查來查去,就是帥府裡一個高階參謀不見了,衛兵報告說,是跟著日本人一起到了日方住地。顯然是鐵了心的跟了日本人。
只能暗歎,流東不利,閻錫山只好指望曾一陽別搞出一個公審大會什麼的,把松田給咔嚓了。安全的將人送到太原,讓日本人帶走得了,至於和日本人的合作,他也知道不可能,這是一條絕路。
說什麼,讓他主持華北軍政。獨立於南京政府,受日本政府支援什麼的。和賣國有什麼區別。他不是浮儀。是個沒有了根基的破落皇族。
從加入同盟會,到在山西組織反清起義,他一直是走在大浪之或,雖然和蔣介石的交手中,屢次失敗,但手握二十萬大軍,宦海沉浮三十載,也不是任誰就能矇蔽的。
雖然日本人來到太原沒安好心,他不敢得罪,至少躲還是可以的。
過幾天就去五臺老家,來個也不見心不煩,總可以吧!
魯英麟雖說一百個不贊成將松田解送太原,畢竟這樣對山西百害無一利,急忙又去找曾一陽,希望能夠說服對方將松田國三交給他。曾一陽也明白這個松田國三對於紅草來說,猶如燙手的山芋。如果是在戰場上死了也就算了,畢竟槍炮克眼,將軍陣前亡也沒什麼可以說到的。但活的松田可就不一樣了,殺又殺不得,放更是放不得,留在手中,更顯得累贅。
魯英麟一說要人,紅軍就放,顯得太明顯,反而讓人多升遲疑。
所以,曾一陽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魯英麟,反而是沉思起來。一邊感嘆自己運氣好,一邊打量魯英麟,現對方語氣堅定,送算是放心了:“魯將軍,松田國三你可以帶走,只是
魯英麟一聽就知道有門,不過就是付出點代價而已。“曾將軍放心,一個加強連的衛隊裝備,您可曾滿意?”
“魯將軍說笑了,我們紅軍可不是趁火打擊,哪裡會貪圖貴軍的軍需?”曾一陽確實沒想過要拿松田換東西,畢竟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不是他現在的地位應該做的。
魯英麟受了閻錫山的嚴令,心裡著急。直接把閻錫山交代他的條件給丟擲來了。
至於紅軍要什麼,他也清楚,紅軍是希望透過一系列的勝利,打擊日寇的囂張氣焰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希望透過戰場上的拼殺為紅軍正名。從而獲得輿論上的主動。
是戰略謀劃也好,是政治手段也好。這都不是魯英麟這個小小的少將師長所該考慮的,他想的不過是將閻錫山交代的事情辦完。
重回到楊愛源部下,當抱師師長已經不太現實,或許到傅作義手下當一個參謀長更能合他心意。
這個松田國三是紅軍最好的礎碼,用好了,蔣介石也要掂量紅軍的分量,重新審視對紅軍的策略。
就在魯英麟忐忑不已的時候,曾一陽沉言道:“可以把松田國三暫時解送太原,不過具體對其處理,還需要各方研究才能定下來。畢竟,松田是以一個侵略者的身份來到中國,任何對其的處理都不會過分。”
曾一陽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這個松田即便是殺了,也就是殺了,不存在什麼國際糾紛。畢竟,對方是來中國殺人的,總不能因為對方被俘了,就區別對待。
魯英麟雖然有些遲疑,曾一陽明顯話裡有話,但他只好應下曾一陽的條件,不然紅軍不放人。他也沒轍。
小心翼翼的將松田送上了去太原的路,路上魯英麟還一再給松田保證,是板垣機關方面的人獲悉了他的情況。來營救他的。
雖然松田不是投降的,但畢竟是在戰場上被俘,很丟面子。再呆在軍隊中顯然不合適,退伍到家鄉,也還能保住一條命。本來決定絕食自殺的他,也漸漸的沒有了死的念頭。
可惜,命運就是給他開了這樣一個玩笑。還在他們沒有抵達太原,紅軍就透過國內幾份重要的報紙,將俘虜松田的訊息放了出去,並聲稱已經被押解往太原,等待戰事一了。就對其公審。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曾一陽現在忙的是組織部隊,準備增援阻擊部隊,另外聯絡到察東不久的吉鴻昌等人。希望透過吉鴻昌在短短一個月內,從察東召集的各方潰軍,從新訕建沈日聯軍,對鬼子的後方加大攻擊力曾一陽最清楚,要想在正面戰場上,擊敗日軍,必然是要將對方的後勤,尤其是炮彈供應上下心思。
失去了重武器,日軍的戰鬥力也就和中央軍,幾個王牌師的戰鬥力差不多,或許還有不如的。
閻錫山雖然將松田國三名義上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