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這幫熊兵就是衝不過去。看看你們褲襠下,還有沒有那個東西,還是個男人嗎?”
“營長,兄弟們是累的,從上午到現在,弟兄們滴水未進。一路上,不是追擊,就是衝鋒,兄弟們也不是鐵打的。所以……”被罵兵的連長,站了起來,他不得不給自己的兵說上幾句。
邱維達輕蔑的看著自己的部下,還沒等對方說完,強過話來,大喝道:“所以,你給我慫了?”
“人死鳥朝天,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一連什麼時候慫過?”
“好,我現在給你一機會。五分鐘後,炮兵會先發起攻擊,等炮一停,我帶領二營衝鋒,到時候,我會看著你們的。”
邱維達的眼神冰冷的從所有計程車兵,士兵聽說長官帶隊衝鋒,頓時漲起了不少士氣。
“營長,您怎麼可以帶隊衝鋒。還是讓我們一連先衝,我保證一舉突破對方陣地。”
“轟隆——”
迫擊炮已經開始發起了攻擊,炮彈一發接著一發落到張三民守衛的陣地上,泥土、石頭、還有樹木的殘枝,一時間在陣地上方飛揚。
躲在陣地後面壕溝裡的張三民頓時幸災樂禍的說道:“打吧!使勁打!嘿嘿——”
“連長,你真能。你咋知道他們只會打我們的前沿陣地,而不會炸陣地後面?”新投誠的田家旺佩服的問。
看對方的炮火一時半會也沒有停的意思,張三民放心的背靠著壕溝,愜意的對其他戰士說:“這還是我們團長特地吩咐我的,當時我也舉得挺沒用的。勞時勞力不說,還不見得對方會上當。還沒想到,這幫國民黨軍,還真上當了。”說完哈哈大笑,雖然笑聲被淹沒在了炮火聲中,但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你說,都是一樣的人。為啥團長知道的這麼多?”有人不解的問。
劉三民神氣的說:“你們是不知道,我可是聽黨代表和蘇副團長說過。團長打小就是神童,又是留洋歸來的大才子。你說厲害不厲害,想當初,我們幾個特戰隊員在太湖上,團長就讓我們白天訓練,晚上給我們講課。雖然我學問不好,團長說的大部分聽不明白,但也學了不少。我估摸著,帶個把營還有富餘。”
“就連長的大才,當營長不就屈才了。我說改當團長,大夥說對不對。”餘得水樂呵呵的說道,語言帶著鼓動性。
大夥立即說好。
劉三民頓時急了,急忙叫喊道:“別聽他瞎說。餘得水,害人也不帶著你這麼害的,我要是當團長,讓團長做啥去?這話要是讓黨代表知道了,指不定要做我思想工作,你也太狠了。”
“我也給你潑潑冷水,讓你清醒一下。”餘得水樂呵呵樣子,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他和劉三民一樣都是特戰隊的隊員,和劉三民拌嘴,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你——”
突然,劉三民發現,對方的迫擊炮不響了。
頓時,一轉身,越過壕溝,看到呈散兵狀的敵人,已經嚎叫著衝了上來。
“進入陣地,準備戰鬥。”
戰士們貓著腰,從壕溝裡,朝陣地撲去,雙放都是強時間。等到在剛剛在陣地上,找到位置的三連戰士們,發現敵人只有距離他們二十多米遠了。
兩挺重機槍,頓時噴射出地獄般的怒火,衝在最前面的敵人頓時到下了一片。手槍,長槍,不斷的射擊,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一時間,陣地前到下了上百名敵人的屍體,但對方顯然沒有要退卻的樣子。反而更是發狠似的衝鋒。
眼看前沿陣地不保,劉三民立即下命令,撤入預備陣地。
緊張的觀察著戰鬥情況的周志道,一點也沒有被手下的傷亡而擔憂,反而有些欣喜的發現對方的陣地出現鬆動的樣子。
“命令,二營馬上壓上去。”
曾一陽在河對岸,著急的看著眼前的局勢,心裡是有苦說不出。他明白對方是看出了三連後的陣地沒有增援,只要防線一垮,他們就能衝破自己給他們設定的包圍圈。
他生氣的一拳打在了地上,對著李紅兵說:“去,告訴丁永信,把所有炮彈都給我卸到敵人中去。”
已經不用他下命令,早在打掉敵人炮兵陣地的同時,丁永信他們就開始找敵人比較聚集的地方發射炮彈,支援三連的陣地。
曾一陽現在只能默默的唸叨著蘇長青的部隊,能夠快點投入到戰場上,不然三連的陣地,一旦失守。自己的這個口袋陣也就玩了,不但如此,三連也有肯傷亡殆盡。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