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一陽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好像有懷疑自己的意思。
王立苦笑著說:“聽師參謀小田說,好像來了一個姓陳的南洋人。要送我們東西,還指名道姓要見您。這才驚動了在項政委和黃政委。不過黃政委本來就耍來的,這不順路。和項政委一起找你回去的。”
王立連忙將自己的干係摘乾淨,他和沒膽量瞞著曾一陽。將他知道的全盤托出,一點都不拉的講了出來。
曾一陽看了眼戰場,日軍已經被分割成幾個小塊,窩在一起繼續抗擊,但這種程度的抗擊已經是困獸猶鬥,毫無意義的了。
“王立,你代替我指揮接下的戰鬥。”曾一陽想了想,補充道:“這次你報告的情況很及時”你知道項政委是從那條道上來的嗎?”
“我們來的官道上來的,路好走些,估計再有一個小時也該到了。”王立想都沒想,就張嘴說道。
“周炎,準備從在子山口。走山路回保定。”曾一陽氣勢十足的喊道。帶一咋。警衛排,就往山下快步走去。
從山腳上套上戰馬,就往山穿去。王立站在山頂,狐疑的自言自語道:“這不是走遠路嗎?
第三十二章 劫匪
小友擊、求收藏、求推薦、求月謝!!!曾一陽踏上小路,就往保定趕去,只要過了黑讓。口,他一準能比項英他們早一些時間趕到。
穿行在山路之間,曾一陽不由得有些可惜,眼瞅著我軍大獲全勝,等到打掃完戰場,他還想近距離和戰士們聊聊天,掌握一下日軍精銳師團步兵的第一手資料。
也好為以後的交戰中,選擇更恰當的戰法。
騎著馬,才跑了沒多久。就現,這路根本就不能騎馬,只好從馬上下來。將韁繩遞給手下的警衛員。
身邊沒有一個能說上話的,周炎是個悶葫蘆,從來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和他在一起,曾一陽即便是一團火,也能被周炎被澆滅了。
見沒一個能說上話的,曾一陽只好埋頭趕路。遇到路途平坦的地方,他還能胡思亂想一通,黃昏前出,他估計,項英等人也不會摸黑趕路,如果是陪同人員一起來前線慰問,那麼耽擱的時間還要長。
所以也不是走的很急,山路難走,很耗費體力。
曾一陽好不容易爬上一個山崗,看著西面的夕陽餘輝,感受著一天中陽光帶來的最後一絲暖意。山巒疊嶂,青煙浩淼,北國風光中盡是春天的氣息最為柔美。
看著大好河川,曾一陽不免有些不捨。不久之後,這片山河將飽受戰火的摧殘,一個人的努力是有限的,從國外回來,他一直奔波在戰場上,一刻也沒有停息,有時候,人會懈怠,心會累。
曾一陽又何嘗不是如此,外表年紀太以至於一直以來都要裝深沉,他累,別人也不見得輕鬆。
“此戰過後,相信沒有人再會質疑我的能力。”曾一陽低聲自言自語著,他擔心他的生理年齡,一直是阻礙他人對他的信任程度。尤其是在國內的輿論界,打陳誠的十八軍,除了南京方面的幾個大佬知道,還能有幾個人清楚。
陝西易幟,更多人的是看到的是項英和賀龍這兩個大人物,相反曾一陽大的事蹟並沒有被顯露,反而有種被忽視的跡象。
這其中當然也有人深知曾一陽的厲害,比方說在進攻陝西撞了一腦袋包的閻錫山,不過他可不會胡亂宣揚,他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青年,耍的毫無脾氣。
就算他能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也要有人相信不是。
但擊敗日軍的第六師團,這種事情瞞是瞞不住的,而且報紙也會添油加醋的誇大一番。當然南京政府控制下的輿論界就另說了,但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曾一陽終於將要走到人前臺上,被更多的國人認可。
撩狂歌是少年,少年人的狂性,也是少年人的血性。曾一陽按捺著心中的激動,他想狂歌一曲,大聲喊叫,在這個讓人憋悶的年代,他現自己壓抑的太久,太長。以至於,他現,自己有點抖不起來了。失去了青年人的銳氣,這是一種悲哀,他瘋狂的想做回自己,而不是一直呆在一個封閉的外殼內。
有了這些明悟,曾一陽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帶著一絲遊山玩水的心情行走在雄關漫道之間,灌木上嫩綠的枝丫,還是山間被驚嚇的野兔,都能激起他的獵奇心。
突然,在穿過一道山口,衝出了幾個面帶飢色,衣裝破敗的軍人。舉著槍,擋住了曾一陽一行的去路。
曾一陽的衛隊都是清一色的長短槍,幾乎在對方驚訝之間,周炎和身邊的二三十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