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錯,怕是也無言無顏苟活在人世了。”
說到最後,燕楚瑩嬌美的臉蛋上梨花帶雨,極是楚楚可憐,似乎今晚受到了極大的屈辱般,便是讓人看了,也會同情她一番。
衛芷嵐心中冷笑一聲,眸光看向燕楚瑩時,也越發冰冷,這個女人之前便與衛芷柔暗中想要謀害她,卻不曾想正巧便被桁兒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自己看在桁兒與燕昀的情分上,便好心放了衛芷柔與她一馬,並沒有追究此事,卻不曾想到頭來,這燕楚瑩自己被人毒害了,卻將所有禍水全都往自己這裡潑。
老皇帝皺眉,目光看向燕楚瑩時,也有些憐惜,輕嘆道:“瑩丫頭,你先別哭了,此事朕定要查清楚,給你一個公道。”
聞言,燕楚瑩點了點頭,神色間依然很是悽楚,哽咽道:“瑩兒多謝父皇。”
“瑩丫頭,你說是嵐丫頭兩姐妹想要害你,難道便沒有理由麼?不然叫朕如何信服?”老皇帝心中沉思了片刻,又問。
“父皇,衛芷嵐與我仇怨已久,此番瑩兒中瞭如此下作的毒藥,定然是她們兩人所為,父皇若不相信,將衛芷柔傳進宮,好好審問一番便可。”燕楚瑩道。
老皇帝眉心微擰,頓了好一會兒,方才道:“瑩丫頭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此事是否真與嵐丫頭兩姐妹有關,只要四小姐進宮,朕定要親自將事情問個清楚!”
說罷,老皇帝便轉身看向於石,吩咐道:“立刻派人去將四小姐請進宮來。”
於石連忙應是,當即便匆匆轉身吩咐行事了。
一時間,御花園寂靜無聲,沒有人言語,夜色漸漸濃重,唯有宮燈忽明忽暗,氣氛竟顯得有幾分詭異。
衛芷嵐容顏清冷,靜靜立於夜色中,似乎絲毫不以為意,神色間隱隱有些嘲諷。
燕昀倒是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神色竟顯得有些冷凝。
此時,燕楚瑩狠毒的眸光看向衛芷嵐時,神色顯過一抹得意,這衛芷柔雖說是平素裡作威作福貫了,但卻極是膽小;只要她進了宮,定然會因著害怕,將事情和盤托出,到時候她倒要看看,衛芷嵐還要將此事如何隱瞞?
今晚自己在晚宴上放浪形骸,將武安侯府以及皇室的臉面全都丟盡了,怕是明日便會傳遍整個西京,自己也會淪為整個西京的笑柄,成為街角巷尾百姓茶餘飯後談論的笑點。
想到此,燕楚瑩便恨毒了衛芷嵐,原本怒氣剋制的情緒也漸漸收控不住,恨不得將衛芷嵐千刀萬剮!
……
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衛芷柔便急匆匆進了宮,心中很是不安,原本她早早便歇下了,哪知宮裡突然傳來了訊息,讓她立刻進宮。
衛芷柔心中滿是緊張,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庶女,自是從未來過皇宮;一時間,心中除了緊張,更多的便是害怕。
她不是沒腦子的人,心知今晚可是皇上為小皇子設的百日宴,之前燕楚瑩又讓自己給衛芷嵐下藥,怕是在這晚宴上,衛芷嵐已經醜態百出了,讓她進宮,可能是發現了衛芷嵐被人下藥一事,想要將此事調查清楚而已。
微微斂了斂情緒,衛芷柔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亦步亦趨的跟在宮人身後,心中卻是打定了主意,等會兒若自己給衛芷嵐下藥一事被查出來了,便將所有事情全都推到燕楚瑩頭上,畢竟可是她指使自己去謀害衛芷嵐的。
思及此,衛芷柔心中還是感到不安,便抬眸看向走在前面帶路的於石,面上裝作一副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模樣,淺笑道:“公公,請問皇上深夜召我進宮,可是有什麼事麼?”
說罷,衛芷柔便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金子,淺笑著遞給了於石,輕聲道:“還望公公笑納。”
於石倒也沒有拒絕,將衛芷柔遞給自己的金子揣進了懷裡,便好心提醒道:“姑娘,等會兒在御花園見了皇上,你若是不想殃及自身,皇上問你每句話時,可都要深思熟慮。”
聞言,衛芷柔心中雖仍是感到疑惑,但也心知不可多問,便是問了,於石也不會將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便笑道:“多謝公公的好心提醒。”
不多時,衛芷柔已是到了御花園,眸光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便立刻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於石走至老皇帝近前,便尖細著聲音道:“皇上,四小姐帶到。”
老皇帝眸光微眯,便看向離著自己三尺之距的衛芷柔,命令道:“抬起頭來。”
聞言,衛芷柔陡然聽到如此冷厲的聲音,且心知自己面對的竟是老皇帝,心中不禁越發緊張,但卻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