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2 / 4)

喜歡皇宮,從兩人還未大婚之時,她便很討厭進宮,當初選擇進宮,也是因為心中愛他,但如今,趙胤並不能確定,衛芷嵐心中是否還對他有情,若是沒有,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再次給她帶來傷害?

趙胤不知道,也不明白,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對了,還是錯了,從知曉衛芷嵐離開皇宮的那一刻起,自己便瘋了般,派出了大量官兵搜尋,也曾親自去過幾座城池,查詢有關於衛芷嵐的下落,但如今,已是過了一年的時間,他方才發現,似乎自己做的這一切,已是變得毫無意義。

若是衛芷嵐對自己早已沒了情,難道便要強行將她帶回西京麼?從此以後,便困在這深深的宮牆中?第一次,趙胤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質疑,竟不知道還有沒有必要再繼續搜尋下去。

近乎一年的時間,若不是衛芷嵐有意避著自己,派出的這些官兵,不會搜尋不到有關於她的蹤跡;若真是如此,想必她也是不願意見自己的罷。

趙胤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內心似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掙扎痛苦中,不知是否放棄,還是繼續搜尋;腦中回想起白湘的容顏,心中也越發變得不確定起來。

。。。。。。

這場大雪連續下了三天三夜,沒有止歇,衛芷嵐坐在溫暖的屋子裡,也沒有出去過,外面狂風呼嘯,白雪皚皚,一派天寒地凍的景象。

室內,溫暖如春,衛芷嵐嘆了口氣,眸光看向窗外的大雪,也不知這雪要什麼時候才會停。

從那日北含墨離開之後,衛芷嵐便沒有出過宅子,趙胤也再沒有來過,衛芷嵐說不出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只感覺情緒很是複雜。

衛芷嵐收回視線,正巧阿蘿便推門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檀香木盒,遞給了衛芷嵐,笑道:“主子,方才有人將這個送了過來。”

聞言,衛芷嵐面色不由得感到些許疑惑,眸光看向阿蘿,卻並沒有伸手去接,淡淡問道:“你可知是誰送來的?”

阿蘿如實回道:“具體是誰,奴婢也不知,因為奴婢方才出去,那人便將這木盒塞進了奴婢手中,奴婢還未來得及看清相貌,人便走遠了。”

語罷,衛芷嵐輕抿了抿唇瓣,猶豫了片刻,便接過了阿蘿遞過來的木盒,待將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方白色的絹帕。

“明日辰時,離別亭,等你。”

衛芷嵐神色怔怔,但見絹帕上的字跡,龍飛鳳舞,筆墨珠峰間極是漂亮,這字跡衛芷嵐再熟悉不過,便是趙胤無疑,曾經在鳳雎宮的時候,他便經常寫詩作畫,早已是刻在了心裡。

離別亭?趙胤為何要約她在離別亭相見?難道他將要回西京了麼?這倒是了,他是一國之君,西京距離北周都城,本就路途遙遠,趙胤總歸是不能在北周待得太久。

衛芷嵐苦笑,離開之時,便正是分別的時候,趙胤約自己在離別亭相見,便是為了道別麼?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衛芷嵐,而是白湘,與趙胤沒有絲毫關係,也沒有任何牽扯,又如何能去?

阿蘿蹙了蹙眉,眸光瞧著衛芷嵐眼裡竟隱隱泛起了淚光,心中不禁感到擔憂,輕聲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衛芷嵐神色木然的搖了搖頭,語氣沒有什麼情緒的道:“我沒事,你退下罷,我想一個人靜靜。

阿蘿低聲應是,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也不知主子最近是怎麼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但也沒有多想,便轉身退出了房間。

衛芷嵐唇角滿是苦澀,傷痛的眸光凝視著絹帕,但見趙胤的字跡依然清晰,一筆一畫均是極為用力,似乎下定了決心般,又似乎心中猶豫不決

僅僅不過是九個字,但卻在衛芷嵐已漸漸平靜的心湖,掀起了千層浪。即便她如何鎮定自己的情緒,似乎都不能冷靜。

衛芷嵐愣怔了許久,腦海中全是回憶著與趙胤的往事,最終苦笑了一聲,便走向了燭火前,將手中的絹帕,燃燒成灰。

房間裡,極是沉寂,衛芷嵐心中清楚,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去見趙胤,因為即便是過了近乎一年的時間,趙胤曾給她造成的傷害,依然沒能平復,且自己也不能取見他,因為趙胤此舉,更多的是在試探自己,許是他心中也不能確定,自己究竟是不是衛芷嵐。

因為冬日天黑得早,這夜,總是要過得漫長些,然而衛芷嵐卻是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一宿未得好睡。

。。。。。。

次日,天亮的時候,早已過了辰時,衛芷嵐唇角綻開一絲蒼白無力的笑容,想起趙胤許是等不到自己,應是會離開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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