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中,便對趙胤生了情。
正在衛芷嵐練武的時候,阿蘿便走了過來,但卻不敢離著衛芷嵐太近,以免上了自己。
倒是衛芷嵐瞧著阿蘿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怎麼了?”
聞言,阿蘿笑了笑,“主子,太子殿下來了。”
語罷,衛芷嵐不由得皺眉,怎麼北含墨這個時候又來了?雖然昨日他將自己送了回來,但衛芷嵐心中對他的警惕,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放鬆,尤其方才想到,自己近日裡與他走得越來越近,此時便想離著他遠點兒。
思及此,衛芷嵐便轉頭看向阿蘿,吩咐道:“你去告訴太子殿下,便說我這會兒還不大舒服,不想見人,讓他回去。”
阿蘿面色一訝,倒是沒想到衛芷嵐竟會如此說,畢竟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且又極為出色,可是北周女子心儀的男兒但衛芷嵐竟然對太子殿下避而不見,心中竟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
瞧著阿蘿半天都沒有反應,衛芷嵐挑了挑眉,又道:“還不去?”
聞言,阿蘿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便道:“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阿蘿便退出了院落,衛芷嵐輕抿了抿唇瓣,手中緊緊攥著清風劍柄,便又打起了精神,繼續在院子裡練武。
一時間,因著正值深秋,枯黃的樹葉簌簌而落,金燦燦的堆積了滿地,衛芷嵐將清風劍貫以凌厲的劍氣,頓時便激起陣陣落葉,劍舞飛花,身姿翩若驚鴻。
待衛芷嵐收劍入鞘,已是感到後背衣衫,已是浸出了薄薄的汗,正欲往房間行去,突然從屋頂上飄落一抹青色的身影。
衛芷嵐愣了愣,不由得腳步頓了頓,但見男子俊雅如蓮的面容淡然如水,眸光正凝視著自己。
似是沒想到北含墨竟會突然發現,衛芷嵐蹙了蹙眉,不善的眸光看向他,便挑眉道:“太子殿下怎麼這麼喜歡做賊?”
北含墨淡淡一笑,似乎並未聽懂衛芷嵐話語中的嘲諷之意,不答反問道:“你不是說自己不舒服麼?怎麼我瞧著你好好的?”
聞言,衛芷嵐一噎,面上似有些不自然,但仍是哼道:“剛剛是不舒服,這會兒好些了。”
北含墨輕輕勾了勾嘴嘴角,精明的眸光盯著衛芷嵐,語氣似有些意味不明的道:“我怎麼感覺,你似乎總喜歡避著我?”
衛芷嵐心中緊了緊,聽聞北含墨的話,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沒想到自己想要避著他,竟也被含墨察覺到了。
“你想多了,我可沒有想要避著你。”衛芷嵐面上沒有表露出絲毫情緒,但在面對北含墨精明的目光時,仍感到有些招架不住,給她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北含墨笑了笑,繼而視線便定在了衛芷嵐手中的清風劍上,勾唇道:“這劍是上好的寶劍,若是我猜的不錯,應是清風劍無疑。”
衛芷嵐淡淡一笑,眸光直視著北含墨,挑眉道:“太子殿下果然如傳言般,是個厲害的人物,僅僅是一眼,便能斷定民女手中這把劍便是清風劍。”
北含墨薄唇微勾,饒有興趣的眸光盯著衛芷嵐,啟唇道:“你也不遑多讓,若是普通女子,怕是也沒有資格擁有清風劍這等上好寶劍。”
聞言,衛芷嵐心中不由得越發緊張了些,不得不為北含墨敏銳的洞察力感嘆,怕是從今日見到自己手中的清風劍,應是會愈發加重他的疑心了,畢竟這把清風劍,可是舉世無雙的寶劍,當初是在永安寺,趙胤送給自己的。
北含墨淡淡一笑,又道:“你昨日裡喝多了,這會兒可還難受了?”
衛芷嵐撇了撇嘴,早上的時候,她還有些頭暈,但練劍了一會兒,倒也好些了,便點頭應道:“不難受了。”
北含墨挑了挑眉,繼續道:“下次若不想我進來,不必用這麼拙劣的藉口,因為你根本就擋不住我。”
語罷,衛芷嵐瞪了北含墨一眼,想起他悄無聲息的從屋頂上突然出現,不由得感到鬱悶,嘀咕道:“我當然擋不住你,因為太子殿下做賊習慣了。”
聞言,北含墨眼睛微微眯起,但卻並沒有將衛芷嵐的話放在心上,反倒笑道:“你知道便好。”
衛芷嵐頓時無語,感覺自己與北含墨無法交流,便直接往房間的方向回去,許是因著練武,有些餓了,一連喝了好幾杯水,待到衛芷嵐走出去,這才發現放在還在院子裡的北含墨,又沒人影了,不禁蹙了蹙眉,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
從謝遠之與北青青大婚之後,一連過了兩個月,已是入冬了,這期間,北含墨也曾來過宅子,從衛芷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