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胃感到有些難受,但想著能狠狠坑北含墨一筆,便心情極好。
下了二樓,掌櫃正在看賬本,瞧著衛芷嵐走了下來,忙笑著打了聲招呼。
“鄭叔,算一算方才的飯錢,需要交付多少銀兩?”衛芷嵐笑了笑,瞧著北含墨一行人正從樓梯處走了下來,便又抬手指了指,淺笑道:“方才的飯錢,這位公子來付,鄭叔不必客氣,能多算就多算,這位公子可是有錢得很,若是飯錢算的太少了,他可是會生氣的。”
聞言,掌櫃面色不由得感到疑惑,順著衛芷嵐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見男子青衫淡淡,俊雅如蓮,行走間優雅從容,盡顯尊貴之氣倒是沒想到竟還有這等癖好,錢算少了竟還會生氣?想必是都城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想到此,掌櫃不由得心中感嘆了一聲,便依著衛芷嵐的吩咐行事,將方才的飯錢算了出來,再翻了倍,便是整整兩千兩銀子。
待北含墨走近之時,衛芷嵐唇角含笑,便好心提醒道:“太子殿下,您該結賬了。”
語罷,掌櫃心中一驚,嚇得將手中的賬本都差點給掉在了地上,太太子殿下?方才他還猜想這名公子,氣質尊貴,怕是都城的貴族子弟,卻沒想到竟然是太子墨。
“白姑娘放心,本殿下既然說過了要請客,便自會說話算話,不會賴賬。”北含墨挑了挑眉,神色無比淡定。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便不要再磨蹭了,本店可是小本生意,不賒賬的。”衛芷嵐淺笑盈盈,眸光看向北含墨時,含著一抹戲虐。
聞言,北含墨嘴角抖了抖,小本生意?也虧得這女人說得出口,這盛華樓不說一年的盈利,便是每天,都是日進斗金。
謝遠之輕笑,瞧著衛芷嵐與北含墨兩人話語中的爭鋒相對,一時竟感到很有意思。
“掌櫃算一算,這頓飯錢總共該給多少?”劉裕皺眉問道。
聞言,掌櫃從方才衛芷嵐口中聽聞北含墨太子的身份,仍有些驚魂未定,想起衛芷嵐方才要多算飯錢的話,心中更是感到緊張,這讓他坑別人就算了,但關鍵這坑的可是太子殿下,若是讓他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
瞧著掌櫃半天沒有反應,劉裕又道:“問你話呢?”
語罷,掌櫃的這才反應過來,一時竟有些拿不定主意,復又目光看向衛芷嵐,但見她面含淺笑,朝著自己點了點頭,便嚥了口口水,極力鎮定自己的情緒,方才輕顫道:“總總共是兩千兩銀子。”
掌櫃話已出口,劉裕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什麼?兩千兩銀子?這頓飯能吃到兩千兩?”
“會不會是算錯了?僅僅是一頓飯,怎麼可能會這麼貴?”周城也皺了皺眉,問道。
“幾位公子,你們方才點的菜,可都是我們酒樓最為名貴的菜餚,價格貴的厲害,這滿桌的價格算下來,便正好是兩千兩銀子。”掌櫃笑著解釋,但心中卻不由得感到緊張,尤其是面對北含墨精明的目光,後背便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謝遠之沒有說話,含笑的眸光看向衛芷嵐,但見她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心思一轉,便知曉這頓飯為何會這麼貴了。
“太子殿下,掌櫃的說的不錯,方才您可是讓民女不要客氣,因此民女點的便是極為名貴的菜餚,所以嘛,這價格肯定會很高,還望太子殿下可不要見怪。”衛芷嵐輕輕勾了勾嘴角,戲虐的眸光盯著北含墨,又道:“若是太子殿下付不起這錢,民女便也不強求,今日便當民女請客了。”
北含墨微微一笑,倒也沒有惱,挑眉道:“區區一頓飯錢而已,太子府還不缺這錢。”說罷,又轉回頭看向掌櫃,淡淡道:“等會兒本殿下回府之後,會派人將銀兩送過來。”
“是。”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應道。
話落,北含墨便不再多待,抬步便走了出去,劉裕三人也立刻跟了上去,倒是謝遠之笑了笑,眸光看向衛芷嵐,問道:“你今日可是狠敲了含墨一筆,難道不怕他日後找你算賬?”
聞言,衛芷嵐面色似有些不滿,輕哼:“誰讓他先招惹我的,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我倒不知,你們什麼時候生了矛盾?”謝遠之面色感到些許疑惑。
“半個月前,被他給坑了。”衛芷嵐撇了撇嘴,又道:“比起被他坑的一半銀票,這兩千兩銀子可是不痛不癢。”
“原來如此。”謝遠之溫和一笑,便又道:“含墨向來精明,也難怪你會在他手上吃虧。”
衛芷嵐輕哼,心中只希望以後再也不要遇到北含墨,以免這傢伙記仇,又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