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昀哥哥,淮陽王府距離望江樓,可還有好一段路,你不妨上車與我一道回府?”
說完,雲槿瑟不禁臉色微微紅了紅,心也跳得厲害,既是緊張也是羞澀,一雙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燕昀俊朗的面容。
聞言,燕昀輕輕勾了勾嘴角,婉拒道:“多謝槿瑟的一番好意,但是不用了,自古男女有別,不能同乘一車,雖然望江樓距離淮陽王府有點遠,但我是習武之人,這點路一會兒便走過去了。”
語罷,雲槿瑟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面上仍然淺笑盈盈,柔聲道:“既然昀哥哥如此說,那槿瑟便不多言了。”
燕昀笑了笑,便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
雲槿瑟一雙美眸依然緊緊的凝視著燕昀的背影,似是有點發怔,久久不曾放下車簾。
燕楚瑩見此,心中瞭然,不禁笑了笑,打趣道:“槿瑟,哥哥人都已經走遠了,你便是再盯著看,也是看不清了。”
聞言,雲槿瑟臉色一紅,連忙便回過了神,眉目間似是有些羞澀,不禁嗔了燕楚瑩一眼,輕聲道:“楚瑩,你可就別再取笑我了。”
燕楚瑩淺笑,便也不再打趣她,好心提醒道:“好啦,我不說你便是,哥哥去了淮陽王府,他走路向來很快,應是要不了多久便能到,你趕緊回府罷,興許還能再見著哥哥一面。”
語罷,雲槿瑟笑著點了點頭,便也不再多耽擱,連忙吩咐車伕趕緊回府。
……
淮陽王府——
燕昀眉眼飛揚,含笑的眸光好整以暇的凝視著雲慕輕,勾唇道:“聽說皇上將你與金羽公主賜婚了?”
雲慕輕面容冷淡,聽聞燕昀又提起此事,不由得有些心煩,便懶得搭理他。
燕昀俊眉微皺,俊朗的面容似是隱隱有些傷心之色,輕嘆道:“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淮陽王府,還是從望江樓走過來的,這麼遠的路,你便是這麼對待我的?”
聞言,雲慕輕終於抬起頭,不冷不熱的眸光瞧了燕昀一眼,淡淡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對待你?”
“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燕昀俊眉微挑,面上笑容很是絢爛。
“大門朝右,慢走不送!”雲慕輕神色如常,語氣淡淡。
燕昀唇角抽了抽,無語道:“我可是好心來看你,便是對待客人,也不用這般罷?”
“你算客人?”雲慕輕神色悠然,不緊不慢的道。
聞言,燕昀微微眯了眯眼睛,輕哼:“我怎麼便不算客人了?”
雲慕輕面容淡淡,慢悠悠的端起白玉杯輕輕啜飲了一口茶水,卻是不再說話。
燕昀絢爛一笑,俊朗的容顏極是奪目耀眼,心中沉思了片刻,精明的眸光便又看向雲慕輕,好心提醒道:“皇上突然將你與金羽公主賜婚,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麼?”
“的確是奇怪,你也看出來了?”雲慕輕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俊秀的容顏依然神色寡淡。
“自然。”燕昀俊眉微揚,輕笑道:“表面上將金羽公主許配給你,似是給了淮陽王府極大的榮耀,但事實上卻並不那麼簡單。”
雲慕輕微微抿了抿唇,向來溫和的眉目,隱隱間有些凌厲之意,淡淡道:“早在金羽公主中毒,皇上氣怒之餘,將冬梅杖斃的時候,我便覺得這件事就有些可疑。”
燕昀輕輕勾了勾嘴角,慢悠悠的道:“金羽公主中毒之時,可是正巧便在離開淮陽王府不久之後,任是誰人都會懷疑,更何況是帝王,怕是疑心會更重;皇上當晚不僅沒有懷疑淮陽王府,反倒極力維護,將冬梅杖斃,這事兒似乎怎麼說都有些說不過去。”
“關於皇上極力維護淮陽王府,若是從表面上來看,的確是莫大的恩寵,但仔細一想這件事情的背後,便會讓人心底發冷。”雲慕輕微微皺眉,淡然如水的眸光漸漸變得冷寒。
“慕輕,這件事情你要多多留意,我總覺得這背後像是一場早已醞釀好的陰謀。”燕昀俊眉微皺,便連語氣也不由得冷了冷。
“自然。”雲慕輕溫和的面容凝了凝,冷聲道:“皇宮雖然如龍潭虎穴一般,但我之前便已安插了些眼線,只要不被發現,應是有用。”
聞言,燕昀面色似有些詫異,皺眉問道:“你是懷疑金羽公主中毒這件事,竟與皇上有關?”
語罷,雲慕輕搖了搖頭,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淡淡道:“我倒不曾懷疑過皇上,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是可疑,畢竟金羽公主是孝敏皇后所出;當年孝敏皇后還在世之時,皇上對於她尤其寵愛,榮耀冠寵後宮,便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