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就告退了。”
“等等,你現在過去?還是叫人通傳一聲吧?”
張懋不以為意地笑道:“不用了,自個家裡,我過去就好,莫要顯得生份,六師母不用擔心,弟子蒙先生錯愛,親定的十級許可權,各種戰報、軍情也會抄送給弟子的。”他的意思。是在丁一的系統裡,他的保密級別是最高的,所以就算丁一在接見什麼暗線,也不用避他。
行了禮他就往外奔了,去到五號院子,站崗的女兵卻就擋住了他,張懋就不高興了,問道:“咋了?先生就算是在更衣,也叫我幫他遞紙呢!”
“公爺。先生,這個,在練習那個,那個巴西柔術。不太方便……”女兵憋了半天,擠出這麼一句來。
張懋一聽來勁了:“這我得去學學!”
“您不能學!”
張懋身手是極好的,一閃身就從那女兵手下轉過去。還大呼小叫道:“先生!這巴西柔術您不能藏私啊……”然後他就象被掐了脖子的雞一樣,定在那裡。
因為他聽到了房間裡頭傳出來幾聲嘶叫。那是女人發出的聲音。
張懋這廝從小就好色,九歲都知道調戲女人的貨。他當然知道那聲嬌喘是什麼意思。
這時兩個女兵過來,不由分說把他架往外拖。
“別拖、別拖!我走便是。”但這廝是從小愛鬧惡作劇的,臨出門突然大吼了一聲,“先生威武!這巴西柔術在先生手上使來,所向無敵啊!”
丁一在房裡本正是熱火朝天的時節,被他吼了這麼一嗓子,真的差點嚇出病來。
這還不算,張懋這廝還接著作怪。
過了幾天萬貞兒在宮裡請了假,過來府裡請安,入到書房裡,行了禮卻是這麼向丁一說道:“學生方才在前廳聽著張師兄說,先生新創秘技,喚作巴西柔術格鬥技。”她說的張師兄,就是張懋,萬貞兒粉臉泛紅,卻垂頭行禮道:“弟子斗膽,也求先生傳授此師門技藝!”
丁一老臉發燙,揮手道:“這不合適!”
不說那巴西柔術是丁一和侍妾開無遮大會時,隨口謅出來的話。
就算真的巴西柔術,這能教麼?
史上說萬貞兒體胖,但那也許是她老了以後,運動量降下來,然後發胖吧。想想她能在宮裡,於英宗被囚時護著朱見深啊,要真很胖的話,跑兩步就喘,哪能看顧得了朱見深?至少現在看上去,怎麼著也是個肌肉美少女,當然,大約跟這時代主流審美觀是不相符倒是真的。
教她十字固和裸絞?這是真不合適啊!
“敢請先生明示!”萬貞兒豈是那麼一句話就能打發的人?
“這……”丁一就語塞了,這怎麼個明示法?難道跟自己有著師徒名份的萬貞兒,解說其實自己是和一群侍妾在開無遮大會麼?雖說這沒違法,但丁一感覺真是說不出口啊。
“弟子久在宮中,不能侍候先生跟前,確是弟子的不是,卻也不怨先生。”萬貞兒說著,咬著唇,下了決心,“還請先生與爺爺討個情份,教弟子出宮來,好日夜侍候,承歡於先生膝下,全了這師徒之義!”
丁某人聽著一口茶几乎當場就要噴出來。
這日後要當皇貴妃,連皇后都被她虐的萬貞兒啊!
現時的太子對她的依賴,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要幹什麼?
“貞兒莫要胡鬧,太子如何離得了你?”丁一很無奈,他乾脆挑白了說,“日後太子登了大寶,貞兒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學什麼格鬥技?你還好好把為師給你的那些數學題做好了,以免日後手下人矇騙著你都不知道,對了,上回給你那份《經營管理》的綱要,雖是給杜木的,但你在宮裡,日後也要管一大班子人,你也要多研習。”
誰知萬貞兒聽著,眼眶卻就紅了起來,眼看著淚水便要溢位來。
丁一連忙勸道:“你這孩子,怎地眼窩淺,莫哭、莫哭!不用哭,有什麼委屈,先生給你作主,見深欺負你了麼?你跟我說,別管他是太子,你可是我的弟子,他要敢欺負你,為師進宮打他屁股給你消氣可好?”
萬貞兒聽著,禁不住被逗得“撲赫”笑了起來,“先生,貞兒那日在宮裡,學得一首詩,不太解得其中意思,想向先生請教。”
“你說。”丁一看她不哭了,總算鬆了口氣,解惑嘛,怎麼說也是親傳弟子,這倒是份內的事。
卻就看得萬貞兒那大眼睛眨動著,有著無盡的迷離:“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
“停!為師先去換訓練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