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貴族。沒有噓出聲來,但是臉上都盡是諷刺的笑意了。
原本大家以為,至少丁一面對紫袍貴族們的詰難,會站出來。告訴他們自己才是皇帝,這是他的意志的體現;而面對教廷的人,丁一完全可以。用他並不一定會接受教廷的冊封,來做為理由。駁斥對方無禮。
但是沒有,丁一似乎就是一個善良到懦弱的君主。完全和他的威名毫不相襯。
“你們還有別的訴求嗎?”丁一很溫和地向那些紫袍貴族再一次發問。
不論是紅袍主教還是紫袍貴族,他們原來想用來發難的籍口,都無從發作。
因為如果丁一說他不一定會接受教廷冊封,那麼他就是跟整個西方的基督教國家作對了;
如果丁一說不用羅馬習慣尊號是皇帝意志的體現,那麼紫袍貴族們就會開始質疑他的繼承東羅馬帝國法統的合法性——不要小看這個,士麥那的民眾,雅典的民眾,並沒有爆發大規模的反抗,就是因為丁一有著這種合法性,當他繼承了君士坦丁十一世的傳承,那麼對於希臘人來說,他就是希臘的王。
“算了吧,他就是一個懦夫。”那些預備著發難的紫袍貴族們,是這麼看丁一的;而那些紅衣主教們,則暗示跳出去的同伴退回來,因為丁一認慫了,這時也就失去逼迫的籍口了,儘管他們不相信庇護二世,但畢竟庇護二世還活著,他還是教皇,總不能公然逼迫剛被庇護冊封為聖徒的丁一吧?
所以教士們是低笑著說道:“這位陛下,真的是一位聖徒。”只不過這裡的聖徒,卻有著誰也能察覺的不屑。
“不好意思,請等等。”這個時候丁一叫住了那些紫袍貴族和那位紅衣主教,依舊的溫和,溫和到他們不忍心拒絕。然後丁一對那位紅衣主教說道,“能請你先等等嗎?真是不好意思,請見諒。謝謝。”接著向那幾位紫袍貴族問道,“請問,你們是羅馬貴族嗎?或者說,拜占庭的貴族?因為元老院還沒有建立,所以我近期都要儘可能地尋找羅馬貴族,以組建元老院。”
那幾位紫袍貴族下意識地向路易十一那邊望了一眼,但並沒有如他們意料的,得到某個隱藏在人群裡的人的示意,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馬上做決定,而是向丁一回答道:“是的!我們是羅馬貴族。不過如果陛下想我們加入元老院,那麼我們需要考慮一下才能答覆!”
“這太好了。”丁一撫須點頭,笑得露出了八顆牙齒,無比真誠,發自於內心的笑容。真誠到讓路易十一那邊的不少貴族,再一次感嘆波塞冬真是一位“聖徒”。
那幾位紫袍貴族冷笑著點了點頭,那模樣,感覺跟丁一說多一句都掉份兒似乎了,就打算這麼走了。但還沒等他們轉身,丁一微笑著衝曹吉祥點了點頭,直接向路易十一走了過去。
而當丁一和路易十一行了擁抱禮的時候,十幾個沒有被甲、軍禮服上彆著憲兵標誌計程車兵就出列了,上前去不由分說,立時就把這些紫袍貴族反剪了雙手,按跪在地。
“彼等已坦言承認是羅馬貴族,諸位。”曹吉祥滾鞍下馬,向著路易十一那邊騷動的貴族拱了拱手說道,“這是羅馬的律法,這是羅馬的事務。”然後他用帶鞘的長刀,隨意點了點那些紫袍貴族,對憲兵說道,“開始吧。”
丁一挽著路易十一的手臂,仍舊是那溫和的微笑:“君士坦丁為什麼會陷落呢?就是因為這樣的人啊!他們不敢面對奧斯曼人的攻擊,他們不敢衝進敵陣去拯救自己的君主和指揮官,卻敢在我的馬車前咆哮。太滑稽了,不是嗎?”
“我親愛的表親,你說得對。”路易十一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因為憲兵已經在執行“什一抽殺法”,這是古羅馬的軍法,十籤中有一死籤。
當然那些紫袍貴族也有人反抗或不願意抽籤,不過反抗者被當場從膝蓋和肘部斬斷四肢、不願抽籤者馬上被割喉之後,其他的紫袍貴族就老老實實地抽籤了。曹吉祥很快就走到那抽了死籤的人面前,用刀鞘抽了他的臉,這是儀式的開始。
然後憲兵之中,當年跟著文胖子從東廠出來的幾名軍士長,就開始在路易十一和那些貴族面前,展露他們很久沒有練習的技藝。他們把那個紫袍貴族的下巴卸開,以防他咬舌自殺;然後當眾脫光了他的衣服,把一張魚網緊縛在他身上,第一刀就割下那紫袍貴族的生殖器。
當用水把他澆醒之後,開始割他露出魚網外的皮肉。
被卸了下巴的紫袍貴族,那悲慘的嘶叫,教在場的法國貴族和騎士都下意識地打冷顫。
“殺死他吧!”在割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