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過富商小姐的日子,絕對要好過與我偷偷摸摸平淡得過且過。我一個人重拾舊怨,反覆掙扎就好了,想她了,夜裡喝上口雄黃酒,心裡也就暖和了。只是……”
他的話鋒急轉,“我怎麼就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會和長公主是一人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早知如此,我何必那樣費心糾結娶誰?你說,我現在該叫你楊珥,還是該喚你辛玥?”
楊珥徐徐閉上了雙眼,生怕再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誰料他手力忽然加重,“明舒長公主,你說話啊,嗯?”
她覷了他一眼,“隨你。”
他真的很想撕破她這張淡然的嘴臉,真的好想看到曾經嫣然笑著喚她“二郎”時的樣子。他猛地擲開她的腦袋,嫌棄地擦了擦手,“說吧,三年前為什麼來到我身邊,別告訴我是偶然,我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
她懶散地別過頭,眉眼一彎,“在歸元寺的時候,偶然間知道了彭太尉的暗地裡做的小把戲,閒著無聊,就去和你玩玩姐弟的遊戲唄。”
“遊戲?”他猶如遭了當頭一棒。
她點了點頭,笑得無辜,“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我覺得還挺好玩的,不過沒什麼難度,你要是再晚點喜歡上我,說不定得再過一個月我才會玩厭呢。”
話音剛落,便被一雙青筋暴起的手扼住了喉嚨,他的雙眼瞪得遍佈血絲,面色很是猙獰,咬牙切齒道:
“來這的路上,我還可笑地給你找過無數個理由,以為你是真的對我兄長有內疚才來探望我的。和你相處的那段時間,我真的沒法把你和那嬌蠻的長公主當作一人,我甚至想到,你與我的兄長之間,會不會另有隱情?”
她被扼得呼吸困難,他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單手便將她給抬了起來,她艱難地回答道:
“是……是你想多了!”
他聞言一頓,隨即冷笑得停不下來,不住地搖頭,同時收緊了握住她的手。
她面色泛青,意識已經有些迷離,卻仍是不做掙扎,心裡只想著一句話,無論他想要怎麼樣,全依他,這是她該受了,她認了。
直到她被掐得開始眼皮向上掀起,他盛怒的瞳孔中才找回一絲理智,緊接著便被驚懼給填滿,這女人莫不是瘋了吧?明知自己身處劣勢還要說出激怒他的話,這麼想死?
她覺得自己兩眼發黑,心裡竟有些解脫,死在他的手裡,總好過死在丞相黨羽的手裡,她甚至開始擔心,她死後,他離開的時候,可不要被人發現了才好。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徹底換不上氣來的時候,他的手卻驀地鬆開了。她渾身乏力,眼看著就要順著柱子滑到地上,卻被他一把給抱到了懷裡。
緊接著,突如其來的親吻便像風暴般席捲上了她的唇,驚得她瞬間睜開雙眼,想要抵開他,卻發現沒有半分的力氣,那推讓,更像是撩撥,徹底激起他壓抑許久的慾望。
他左手抬住她的後腦勺,涼舌瞬間突破了她的防線,在她的齒間索取著香津,她的腦中猶如電光一閃,眼中瀰漫的情意,徹底驅趕走了所有理性,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因為剛才被他扼緊了喉嚨,現在出於本能,閉緊雙目,主動地探到他的唇內,汲取著空氣。
此時,只有一句話在她的腦海中叫囂著,什麼皇家身份,什麼帝託重任,她統統都顧不得了,她只想要他!只要他!
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他的貪心變得愈發地不可收拾,原以為,只要吻上了這日思夜想的蜜餞,自己的遺憾就會補全,便不會再對她升起任何念想,誰料這竟是個毒|藥,吃了竟是會上癮的,一經碰觸,便再也離不得了。
他欺身將她抵到柱上,化被動為主動,緊貼著她的腰身,感受著雙春在他胸前的湧動,內心就燃氣了一股無名的火,思及她剛才對他的冷漠,他恨不得現在將她揉到骨子裡。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頓時,血腥氣在二人嘴裡瀰漫,卻沒有任何一人想到要鬆開。
她唇部沒有感到有多少的疼痛,可見他並沒有真地想要傷她。只是她的心裡卻抽搐了起來,一陣接一陣的,疼得她眼眶裡沁出了淚水,他究竟是對她的感情有多深,才會這般忘乎所以。
她心知,那感情有多重,他就會有多難過。
二人動情忘我地交織著,只希望悲苦的歲月能永遠停在這美好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氣力,又被他給奪了去。
可是,他身下的異動,卻驚得二人猛然睜開雙眼!
擾心的身世、經歷、記憶如潮般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