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吧。以後我走了,你就把灼灼當女兒,好不好?”夭夭慢慢寫道:“我總覺得,我和灼灼有種奇妙的聯絡,我們兩個本不該同一天生的,可偏偏都在桃花開的那天出生了。灼灼無知無覺,可她偏偏能爬過圍牆來找我,在我身邊一待就是一整天。我佔了灼灼的身體,連灼灼幼時經歷過的事情都能記起來。”
她靠著江若婉的肩膀,“我說不清這種感覺,就是現在,我也覺得灼灼和我同時都在這身體裡。我能感覺到,她對於陶府眾人的感情,她害怕老太太,不喜歡陶家二房的人,她最親近陶錦熙,希望父親能好起來。這些感情就好像是我自己的感情一樣,不是看了好看的話本子對於書中人物感同身受,而是……就像是我自己內心的感情。”
她頗為疑惑地看看江若婉,“娘,我的感覺特別奇怪,好像……我和灼灼合為一體了似的。”
灼灼好像是她缺失的一部分,或者說她是灼灼缺失的一部分,兩人相互融合。只不過因為她的感覺比灼灼強烈,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蘇夭夭。可遇到陶府老太太,灼灼的感情一下子變得激烈,有那麼一會兒,她覺得自己就是陶灼灼。
她對於陶錦熙天生親近,想求神醫為陶士錚醫治傷腿,一半是希望灼灼的處境變好,一半是出於心底真切無法忽視的願望。
江若婉神色凝重,她從未見過“借身還魂”,如果女兒佔了灼灼的身體,那灼灼又去哪裡了?如果說女兒和灼灼同時都在,那女兒又能待多久?
夭夭靠著母親,“娘,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許將來能弄明白。您先收我為義女吧,這樣咱們母女也算有個名分。萬一我離開了,灼灼處境艱難,那時娘和離後不是閣老夫人的身份,陶家人未必會讓娘接近灼灼,有了義母女這層關係,娘要照看灼灼也師出有名。”
聽著她一副“安排後事”的樣子,江若婉心如刀絞,她真不希望女兒再度離開,可這魂魄之事她完全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