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人帶走!”
侍衛立馬拖走了太醫,太醫一邊求饒一邊掙扎。
周笙低頭看著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地華君:“玉衡你好好審審這個賤人; 問問他都對周清做了什麼!”
華君聽後整個人昏倒在地; 玉衡直接找人把他拖走。
沐婉見勢便說:“皇上!太醫束手無策,臣想舉薦一個人,或許可救皇子一命。只是此人……”
周笙打斷沐婉立馬說道:“無論是誰; 只要能救周清!朕給她高官厚祿!”
沐婉回答:“此人乃溫如言之妹溫如玉。”
周笙一愣:“溫如玉?她不是應該……”
之後周笙對沐婉說:“叫她來吧。”
沐婉領旨立馬找人宣了溫如玉來。
溫如玉來時便知肯定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否則沐婉不可能現在舉薦自己。
溫如玉給周清把脈,眉頭緊蹙:“此毒甚是厲害,看來下毒之人是沒打算讓其活命。”
沐婉急著問:“還有救嗎?”
溫如玉搖頭略帶惋惜地說:“很難說,但是就算是救好了下半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皇上救與不救,您做決定吧!”
周笙猶豫著,趴在床頭,撫摸著周清的臉,喃喃:“我又害了你一次。”
之後,周笙又對溫如玉說:“還請你盡全力救他。”
這是眾人第一次聽到周笙這樣卑微的話語,周笙向來都是天子之氣從不向任何人低頭,就算是當年的始皇也沒折煞她的氣焰,周清對她來說真的這般重要?能讓她放下身段!眾人皆是不解!
溫如玉領旨施針,由於血腥味太重眾人都退了出去。
周笙面無表情對何潔說:“何大人先回去吧,這件事朕會好好考慮。”
何潔撇了沐婉一眼說:“臣告退。”
何潔走後,周笙走到沐婉身旁說:“想來你現在也有諸多疑問吧。其實說給你聽也無妨。周清不是朕的胞弟,但是他沒有父親小時候就喜歡粘著朕,有一次母皇的一個得寵的君侍送來了一碗糕點給我,當時年紀小什麼也不知道,周清貪吃在朕之前吃了糕點差點一命嗚呼。雖然救了下來但還是得了後遺症,就是他的臉上長了一大塊紅斑,所以他總是塗很厚重的脂粉掩蓋。是朕害了他!朕就不應該讓他吃的,那本來就與他無關。可偏偏……”
原來如此!
沐婉也算是明白了周笙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對周清的呵護了,原來周笙有愧於周清。沐婉說:“皇上過去的就不提了。皇上放心,溫如玉醫術高明自能保皇子存活,只可惜他……”
周笙突然面色陰冷,狠狠說道:“不管是誰在搞鬼都是再給朕顏色看!朕絕對不會輕饒,霍燕君和何潔勾結,霍準還惑亂後宮實在是可惡!”
沐婉接著問:“那南圻國一事?”
周笙一臉嚴肅地說:“朕現在只能相信你!”
“皇上的意思是,讓臣……可是臣沒有打仗經驗。”沐婉有些慌亂。
周笙仰面朝天,晚霞已經漸漸浮現周笙接著說說:“自然不單單是你,還有玉緣將軍,你們一同去。她武功高強有領兵之才,想來沒有問題,你要做的不是打仗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只是在此之前朕要你肅清霍燕君一族。”
“臣領旨!”沐婉頷首,內心卻是複雜。打仗自己不在行,周笙口中其他的事情又是含糊其詞,讓人心生不安。
天牢,在這裡,進去的人鮮少有活著出來的。
玉衡喝了一口茶,命令人用水潑醒霍準。
霍準醒來被水嗆到,連連咳嗽。
霍準看清眼前事玉衡,連連磕頭:“鳳後!請您相信臣侍,臣侍不敢做這種事情!請您相信臣侍!”
玉衡冷笑:“不是你?你和清皇子吃同樣的東西,為什麼他有事你沒事?你還敢說不是你?”
霍準抬起頭,額頭都磕腫了:“鳳後,臣侍沒有理由害清皇子!臣侍同他無冤無仇何苦害他?”
玉衡緊緊捏著霍準的下巴:“為什麼?你的母親在前朝作威作福,陷害本宮母親,你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本宮看你就是想飛黃騰達想瘋了!也或許是,你嫉妒皇上對周清好,看不慣他所以害他!”
玉衡一把甩開霍準的臉,用帕子擦了擦手,朱青取來一張紙放在霍準面前挑釁地說:“華君您乖乖畫押,說不定還能少些皮肉之苦,要是死撐怕是你的家人都會保不住,為了你的家人你好好想想吧。”
霍準看著紙,淚水打落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