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在別人底下,都是嫡女憑什麼就她周笙當了皇帝,我就得在昌平當個閒散王爺?周笙死了,你們到時一個個的竄出來了,這是周家的江山!有你們什麼事情!”
沐婉冷笑著說:“沒有我們,也就不會有周家的江山。說的通俗一點,這裡不存在是誰的江山,這是所有人的故土,所有人都有守護她的義務。”
周瀟呵呵笑著:“沐婉,說的快可真是冠冕堂皇啊,跟你母親一個德行!”
沐佩看向沐婉小聲說道:“大人不能就這麼和她僵持下去,怕是會有人來接應她。”
沐婉覺得有道理說道:“拿下她!”
周瀟立馬站起來舉起蠟燭說道:“你要是敢過來我就燒死他!”
沐婉冷靜回答:“為國為民殉身,對於他來說未必不是個解脫。”
周瀟哈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是絕情!誰告訴你他死了?”
“沐婉!”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沐婉只覺得晴天霹靂,這是……花無錫的聲音……沒有錯,不會錯的,這就是花無錫的聲音……他沒死嗎?他……還活著?
“沐婉——”底下的人又叫了一聲。
沐婉有些失控,沐佩拉住了沐婉吩咐侍衛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抓住她!”
侍衛剛走上前,周瀟吼道:“皇姐!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培養的左相!她要亡我周氏啊!”說完一把把蠟燭扔進地道,隨後還沒來得及侍衛上前,已經縱身跳入火海。
沐婉看著這一幕撕心裂肺地叫道:“花無錫!”
沐佩緊緊抱住沐婉深怕她掉入火中。
沐婉臉上的淚珠已經掉落下來,沐佩說道:“大人你冷靜一點,死人不可能復生的!”
不能復生嗎?不能嗎?
“掌櫃!來碗酒!”
“好嘞。”小廝立馬把酒端到客人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客人您慢用!”
酒樓的床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女子。
掌櫃看著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說道:“怎麼還沒醒?我也沒下什麼重藥啊!”
小廝說道:“掌櫃,您就別煉藥了,您老是這麼禍害酒館的客人,以後可就沒人肯來了。”
掌櫃翻了個白眼:“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禍害誰了,你看看她這個打扮不是個富得流油的富商就是個貪官!否則這昌平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穿著的人?”
小廝點頭說道:“是是是,掌櫃說的都對。我去招呼客人了。”小廝說完就走了出去。
掌櫃笑眯眯地看著床上的女子,撫摸著她滑嫩的臉頰:“長得還挺標誌的,真是難得,你要是個好人的話……”
展櫃的手突然被床上的女子狠狠抓住,女子睜開眼看見來人……眼淚就不由自主流了下來:“花……無錫。”
花無錫瞪大了眼睛:“咦?你知道我是誰?”
女子緊緊抱住了花無錫,取出一塊玉玦給花無錫看:“你看這塊玉玦上面還寫著'無賜’二字呢,是你的我從你身上取下來的。”
花無錫接過玉玦點了點頭:“沒錯,是我的……咦我給你的嗎?”
女子哭笑著:“是啊,我現在才知道,花無錫……你是周笙的弟弟啊。你背上的那塊胎記,是你母親給你刻上去的。周笙登基之後你父親懷了你,為了逃避周笙的追殺,他把前朝的玉玦給你,就是為了讓你撇清和周氏一組的關係,好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花無錫看著玉玦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女子撫摸著花無錫的臉認真地說道:“因為,我看見周瀟的屍首上面有和你一樣的胎記。後來有人告訴我,始皇在世的時候迷戀刺青,所以在每個孩子身上都刺了一塊類似胎記的刺青。始皇登基曾經強行將前朝君侍攬到宮中,你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個。這塊玉佩上的無賜二字恐怕是在告訴你,無這些凰權的爭鬥便是最大的恩賜。”
花無錫低頭一笑:“謝謝你告訴我。只是……我一點都不關心這些,我只是在等,等一個人回來。”
女子拉住花無錫的手說道:“我已經回來了。”
花無錫笑著搖了搖頭:“不,你是沐婉,你是天下人的丞相。可你不是我的,阿滿才是我的,我會等她回來,哪怕是等來世,不管多久我都會等她……等她回來。”
沐婉鬆開了手,花無錫站起身,走下了樓,沐婉連忙爬起身跟著去。
只見花無錫走到門口,看著盛開的海棠花笑著說:“你相信嗎?春天到了,海棠花開花了,我要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