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想嫁給誰就嫁給誰,誰要是敢不娶你,我就殺了他。”
“你說什麼?”薩滿聖母猛地睜開眼睛,怒聲吼道,“你竟敢騙我?你剛才怎麼說的?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啊?才說的話就不算數了?世上哪有你這種沒出息的男人啊?你自己女人被別人搶走了,你還笑得出來啊?哎,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斷箭徹底暈了。這都是什麼女人啊?左也錯了,右也不對,左右不討好,她到底想怎麼樣啊?我要是找她做靠山,將來我還有日子過嗎?“哎,你不要哭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眼睛哭腫了,等一下見到你大哥怎麼辦?”
“不要你管啦。”薩滿聖母兩手抱頭,傷心痛哭。
真是麻煩,還是師父的話說得對,這女人當真碰不得。斷箭後悔不迭,坐在她身邊哄了又哄,然後抱在懷裡哄,後來急了,又親又摸,薩滿聖母極力掙扎,“不要啦,我又不是你女人,憑什麼給你啊?”兩人鬧了一會兒,薩滿聖母慢慢軟了,癱在斷箭的懷裡隨他大快朵貽,就在斷箭的大手漸漸探到她的小腹的時候,薩滿聖母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張嘴咬住了斷箭的耳朵,“我要嫁人嘞。”
“老子宰了他。”斷箭厲聲喝道,“老子的女人誰敢碰?”
“不要騙我哦?”
“我能不能娶你?”斷箭笑著問道。
“不行啦,我死也不會嫁給你。”薩滿聖母手一鬆,嬌軀輕顫,閉著眼睛低聲呻吟道,“你真的很無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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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速度突然降了下來,戰馬飛奔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小,隱約還傳來牛角號聲和衛士憤怒的喝叱聲。
斷箭霍然驚覺,撫摸豐臀的兩隻手立即停了下來,嘴裡輕輕吐出櫻紅的奶頭,兩隻眼睛透過蓋在臉上的縷縷髮絲,緊張地四下看了看,“哎,好象被攔住了。”
薩滿聖母“嗯”了一聲,在他身上微微扭動了幾下,然後把一張滾燙的臉貼到斷箭的額頭上,笑嘻嘻地說道:“你怕了?我是聖母哎,有我罩著你,你在大漠上可以橫著走。”
斷箭剛想說話,就聽到一陣奔雷般的馬蹄聲呼嘯而至,接著有人在車外高聲呼喊:“廣定王渤託拜見聖母。”
薩滿聖母不滿地撇撇嘴,然後衝著斷箭戲謔地眨眨眼睛,兩手撐在斷箭的胸口上坐了起來,慵懶無力地問了一句:“有事嗎?”
“聖母,拜火祭司和特勤大邏便今日在海頭西城外遇刺,樓蘭海形勢緊張……”
“好了,我知道了。”薩滿聖母打斷了他,“我要去鸚鵡洲,你跟在後面吧。”
“聖母,刺客逃到了孔雀河故道一帶,我們正在連夜搜捕,請聖母幫助檢視一下刺客逃亡的方向。”
薩滿聖母低頭看看斷箭,忍不住笑了起來,“哎,要不要告訴他你在這裡啊?”斷箭沒說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脯。薩滿聖母白綢內衣的衣襟早給斷箭扯開,兩隻白嫩的小奶子此刻正在輕輕抖動著,誘人至極。薩滿聖母玉臉一紅,伸手就去拉衣襟。斷箭兩手如電,“唰”地搶在她前面握住了。“哎,你幹什麼?外面有人。哎,輕點啦,你怎麼這麼無恥,等一下,等一下啦……”
薩滿聖母坐立不住,倒在了斷箭身上,勉強衝著窗外喊了一聲,“他在龍城雅丹。”
“多謝聖母。”車外廣定王興奮地連聲大吼,“傳令各部,急馳龍城雅丹,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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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速度再度加快,由於護衛軍隊增多,車外戰馬奔騰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好了沒有?”薩滿聖母捧著斷箭的臉,情意綿綿地說道,“馬上要到了,我要換衣服了。哎,你聽到沒有?你還想不想救你的兄弟?”
斷箭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舒舒服服地躺在車座上,身心沉浸在極度愉悅之中,喃喃低語道,“如果這是夢,就讓我一直睡下去,我不想醒過來。”
“世上哪有這麼香豔的夢?你過去做夢的時候,有夢到過我這樣的美女嗎?”薩滿聖母抿嘴輕笑,“如果你想睡就睡一下吧。對了,你怎麼知道李丹是你的親兄弟啊?你還瞞了我什麼?”
“你覺得我那種血脈相依的強烈感覺從何而來?”斷箭想了一下,低聲說道:“我聽人說過,一胎生出來的孩子,有的不但長得一模一樣,性格也接近,而且心靈相通,即使相隔千萬里路,彼此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喜怒哀樂。”
“我也知道。”薩滿聖母趴在斷箭的身上,臉上露出一絲傷感,“我兩個姐姐就是這樣,她們是一胎生出來的姐妹。姐姐嫁到了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