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蕭謹言。
蕭謹言在他回來之後好不容易能得空歇一歇了,正在蘭楓閣裡聽琵琶,就被忽然推門而入的人打斷。
魏祁進來之後,直接把正在演奏的女妓趕了出去。
蕭謹言連連阻攔:“別!別啊!秋娘子很難請的!”
奈何最終也沒能阻止他,眼睜睜看著秋娘子被關在了門外
門一關上,就聽到魏祁的質問:“楚國使臣要來給珍月慶生的事,你為何沒有告訴我?”
蕭謹言剛還納悶他這是怎麼了,忽然聽他提起這件事,趕忙撇清關係。
“別找我,君上和夫人不讓告訴你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們不讓你告訴我你就不告訴我了?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蕭謹言訕訕的笑了笑,沒告訴他因為夫人叮囑他的時候說想看看世子會不會因為這個生氣。
他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也想看看魏祁是不是真的會生氣,所以便也沒有告訴他。
誰知魏祁竟然真的生氣了?
蕭謹言正想問為什麼,卻見魏祁坐了下來,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之後又是一杯,再第三杯。
連飲三盞之後,他才吐出一口氣,跟蕭謹言說了一段往事。
他將楚瑤當時在沐浴的事隱去了,只說發生了一些誤會,之後因為這個誤會,他被打了五十大板,還被冠上了一個極其恥辱的稱呼。
這段往事發生在大燕,蕭謹言並不知道,直到此刻聽他娓娓道來,才終於明白了他對珍月公主的態度為何如此奇怪。
明明欣賞,讚歎,如同瞭解自己一般瞭解她。
卻又排斥,牴觸,彷彿無論如何也不願接受她。
對於當初那個年少,心高,相比現在更加單純,質樸的少年來說,那段經歷一定是極其痛苦而又難捱的。
這痛苦中又帶著恥辱,所以他不願提及,也不願再跟直接導致了這段往事的始作俑者接觸。
直到今日或許是再也憋不住,才一邊痛飲一邊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魏彘……魏彘……
多麼難聽的稱呼,竟然伴著這個少年的成長,從他十二歲延續至今。
蕭謹言看著不斷端起酒杯的魏祁,沒有阻攔,只是有些想不通:“這些事跟楚國使臣要來給珍月公主慶生有什麼關係?”
珍月公主早就嫁來魏國了,世子就算生氣也早該氣過了吧?
當初公主剛嫁來也沒見他這樣,怎麼這回忽然就發作了?
一個問題,瞬間把魏祁從過往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那虛幻的情境在腦海裡彷彿匯成了一幅幅畫面,這些畫面正慢慢的浮現著,突然間被人從中撕裂,眼前只餘蘭楓閣精緻的包間,蕭謹言不解的目�